第四章 代宗即位
肃宗返京之时，“内廷”威权已成。李辅国窃弄威权，太上皇“移仗”西内。张皇后与李翰国争权火并，宦官抢先拥立代宗。代宗手段阴狠，利用程元振，剪除李辅国。
中国封建社会的皇帝制度，以嫡长子继承皇位为其核心。
但历代的夺嫡事变，却也是屡见不鲜。唐初，秦王李世民因有征伐割据，扫平天下之功，遂以次子身份，冒险发动玄武门事变，杀兄逼父，夺得皇位（史称太宗），9开恶例。此后有临淄郡王三郎李隆基，诛杀武韦集团，有安定社程之功，其长兄李成器被迫让出太子地位。李隆基（玄宗）称帝后，皇后王氏不育，30个儿子皆系妃殡所生。二皇子李瑛，因其生母赵丽妃以美貌善歌舞而得宠，被立为太子。开元二十五年（737），宠冠后宫的武惠妃与宰相李林甫合谋，谐杀太子李瑛及五皇子鄂王李瑶、八皇子光王李居，企图扶立她亲生的寿王李（十八皇子）为太子是年武惠妃暴病身亡。次年六月，玄宗却立三皇子忠王李亨（即肃宗）为太子。
忠王李亨何以能从普通皇子一跃而为太子？一是其周围孤立无党，便于玄宗对其控制；二是以高力士为首的内廷宦官，竭力抵制支持寿王李的外朝宰相，遂使忠王得获“渔人之利”。但直至马鬼事变，位居东宫18年之久，年已46岁的太子李亨，仍然是身边少亲信，朝中无党羽。马鬼事变之后，李亨分兵赴灵武，抢班夺权，自立新朝，又复形成自己新的“内廷，（宦官与后妃）势力。肃宗返回京城时。”内廷已掌握了中枢相当大的权力。张皇后颇为类似中宗时的韦皇后；李辅国势倾朝野，比其前辈高力士更为过之。
肃宗在位前后7年时间。在其驾崩之前，有两件大事与“内廷”直接相关。一是太上皇（玄宗）被迫移仗西内太极宫；二是张皇后与李辅国发生“火并”而被杀先说太上皇移仗之事。
至德二载（757）十二月，太上皇自蜀中返回长安，仍居于南内（兴庆宫）。其时肃宗居于北内（大明宫），虽忙于军国政务，仍不时前往探视。为了让“高居无为”的太上皇过得快乐，肃宗命女道士玉真公主（太上皇之妹）、旧宫女如仙媛、内侍王承恩和魏悦、旧日的一些梨园弟子，同高力士、陈玄礼一起在兴庆宫中陪伴侍奉。这南内兴庆宫南部的长庆楼，下临大道，过往的京城百姓，看到太上皇在楼上时，总要参拜欢呼“万岁”。太上皇也常在楼下设置酒食，赏赐臣民。受到太上皇款待的人当中，有羽林大将军郭英福。还有一次，剑南道入京奏事的宫员路过，在楼下参拜舞蹈，太上皇便让玉真公主和如仙媛设酒食接待。太上皇并不知道，他这些打发冷落寂寞生活的作为，已被李浦国暗中派人监视。
李辅国出身贫贱，在肃宗身边显贵之后，专权用事，但却仍然太上皇身边的旧臣所轻视，因而怀恨在心。他内心深处时刻担忧自己会有失宠之日，便暗中谋划，想通过建立奇功来进一步向肃宗邀宠固权。当他得知玉真公主作东待客一事后，立即上奏道：“南内有异谋。高力士和陈玄礼等人想利用太上皇的威望，干不利于陛下的事情。”时值史思明叛军重又攻占洛阳，平叛战局形势不利。已是疾病缠身的肃宗，忧虑而伤感，沉默无言。然而，对于奴才来说，主子的默许意味着什么，自不待间。
上元元年（760）七月十八日，李辅国以肃宗之命，将兴庆宫中的300匹御马几乎全部撤走，只剩下10匹。无可奈何的太上皇，于次日一早，在高力士陪同下，到北内大明宫欲找儿子陈诉其情。但肃宗以病为由，没有亲迎相见，让太上皇吃过早饭后，仍回南内。当太上皇一行走出大明宫不远，就被李辅国带着几百名手持利刃的铁甲骑兵，强行送往西内太极宫。
几天之后，禁军老将陈玄礼被迫致仕（退休）；玉真公主被送回道观；而高力士则被赶出京城，流放到荒僻的黔中道巫州（湖南黔阳）安置，两年后死于赦归途中。
太上皇在荒草丛生的西内，孤独凄清。心情抑郁，度过了一年又八个月的高级囚徒生活后，驾崩归西匀再叙李辅国与张皇后“火并”之事。
自宝应元年（762）仲春起，肃宗就已卧病在床。四月五日，太上皇驾崩于西内神龙殿，享年78岁。肃宗哀痛之下。病情更加沉重，遂下令由皇太子（李琢）监理国政。是月十五日，又诏令改元“宝应”，大赦天下。就在这一段时间内李辅国与张皇后之间，已由相互勾结，窃据大权，干预朝政，互为表里，坑淦一气，变为你攘我夺，相互倾轧。
李辅国虽然是肃宗在东宫时的私党，但自返回京城后，贪权骄横，日甚一日，已为肃宗所厌恶。而且他与太子之间并无渊源。当此肃宗病危之际，便想通过支持拥立太子来保住自己的既得权位。
张皇后所生二子，一个早天，一个年幼。而皇太子不仅非她所生，更因她先前在灵武时，曾与李辅国一起谗言奢杀建宁王李道而心存怨恨。张皇后自知难以见容于皇太子，心中忧惧不安，便暗中召越王李系人宫，密谋发动兵变，废黝皇太子四月十六日，张皇后先命越王李系和内渴者监段恒俊，挑选健壮勇敢的宦官200余人，在长生殿后发给恺甲兵器，然后以肃宗之命传召太子人宫。李辅国的同党内射生使程元振得知这个密谋后，急告李辅国，并于大明官凌霄门埋伏士兵等待。太子到来后，程元振以张皇后之谋相告。太子闻言道：
“绝不会有这样的事。皇上病重才召见我，我岂能以怕死而不奉召！”程元振道：“国家社砚事大，太子殿下万万不可人宫。”
说完，立即下令士兵将太子护送到大明宫外的飞龙厩，严加护卫当夜，李辅国和程元振带兵闯人宫内三殿，逮捕了越王李系、段恒俊以及掌管内侍省事务的朱光辉等100余人，全部囚禁起来。接着又以皇太子的命令，将张皇后迁往别殿。此时，肃宗卧病于长生殿，李辅国派来的士兵手持利刃，当着肃宗之面，威逼张皇后和她身边的侍从数十人一起离殿，其余的宦宫和宫女胆战心惊，四散逃命。肃宗皇帝受此突然事变惊吓。病情加剧，于十八日驾崩，时年52岁。李辅国遂下令将张皇后、越王李系以及参与密谋的充王李握等人，全部处死。
当天，李辅国陪同身穿素服的皇太子来到九仙门外，与宰相们见面，告知太上皇驾崩以来的宫中变故，并伏地哭拜。太子这才开始行使监国之权十九日，太子在西内两仪殿为肃宗发丧，宜读遗诏。二十日，皇太子（李豫）登基称帝，史称代宗，四月二十五日，代宗下诏任命皇子奉节王（李适）为天下兵马元帅。
代宗即位时，已年届36岁。史称代宗阴沉凶狠。这种性格的养成，自然与他成长的生活环境和所要应付的军政局势，密切相关。他亲历了宫廷权力斗争的凶险和残酷，经受了数年平叛战争的艰辛和磨炼，具备了控制全局，驾驭群臣的权术韬略。在对付染指中枢权力的宦官势力上，代宗采取了欲擒故纵，后发制人的策略。
李辅国自恃对代宗有拥立之功，更为骄横，竟公开对代宗说：“陛下只管住在宫内就行了，外面的事情都交给老奴来处理。”代宗怒生于心，但隐忍不发，因为李辅国掌握着禁军。
四月二十六日，代宗尊称李辅国为“尚父”而不直呼其名，军政事务不论大小，都先征询李辅国的意见；文武宫员出人宫中，都要先晋见李辅国。对于这些隆礼待遇，李辅国心安理得，泰然处之。其同党程元振也由内飞龙厩副使升任左监门卫将军（从三品）五月四日，代宗诏命李辅国为司空兼中书令，赏赐食封800户。李辅国的权势至此达到了顶峰。而程元振则大为妒嫉，密奏代宗应对其加以限制。这正中代宗下怀。六月十日，代宗下令免去李辅国的判元帅府行军司马、兵部尚书、闲厩使等职务，迁出于宫外居住，改由程元振担任行军司马。李辅国这才感到恐惧，上疏请求解职。六月十三日，代宗又下令免去李辅国的中书令一职，另加封爵博陆王。李浦国愤恨而无奈，在代宗面前硬咽求死。代宗好言安慰一番，准许他每月初一和十五人宫朝见，作为优待。转眼之间，李辅国便从专横跋雇，不可一世的权力峰巅，跌落到束手待毙的地步。消息传出之后，朝野上下，人们相庆于路。
然而，代宗皇帝仍觉犹未解恨。是年十月十七日夜，有飞盗闯人李辅国家中，将其杀死，割下头颅，扔进茅坑之中，并砍下其右臂，献祭干泰陵（玄宗墓，在陕西蒲城）。事后不久，杭州（浙江杭州）刺史杜济部下一位牙门将对人声称，他就是奉命刺杀李辅国的人。
李浦国被除掉后，程元振取代其位，也是专权骄横，狂妄自。代宗皇帝依然是“蝗螂箱蝉，黄雀在后”，毫不手软地饲机予以剪除。此是后话，下文再叙。
中国封建社会的皇帝制度，以嫡长子继承皇位为其核心。
但历代的夺嫡事变，却也是屡见不鲜。唐初，秦王李世民因有征伐割据，扫平天下之功，遂以次子身份，冒险发动玄武门事变，杀兄逼父，夺得皇位（史称太宗），9开恶例。此后有临淄郡王三郎李隆基，诛杀武韦集团，有安定社程之功，其长兄李成器被迫让出太子地位。李隆基（玄宗）称帝后，皇后王氏不育，30个儿子皆系妃殡所生。二皇子李瑛，因其生母赵丽妃以美貌善歌舞而得宠，被立为太子。开元二十五年（737），宠冠后宫的武惠妃与宰相李林甫合谋，谐杀太子李瑛及五皇子鄂王李瑶、八皇子光王李居，企图扶立她亲生的寿王李（十八皇子）为太子是年武惠妃暴病身亡。次年六月，玄宗却立三皇子忠王李亨（即肃宗）为太子。
忠王李亨何以能从普通皇子一跃而为太子？一是其周围孤立无党，便于玄宗对其控制；二是以高力士为首的内廷宦官，竭力抵制支持寿王李的外朝宰相，遂使忠王得获“渔人之利”。但直至马鬼事变，位居东宫18年之久，年已46岁的太子李亨，仍然是身边少亲信，朝中无党羽。马鬼事变之后，李亨分兵赴灵武，抢班夺权，自立新朝，又复形成自己新的“内廷，（宦官与后妃）势力。肃宗返回京城时。”内廷已掌握了中枢相当大的权力。张皇后颇为类似中宗时的韦皇后；李辅国势倾朝野，比其前辈高力士更为过之。
肃宗在位前后7年时间。在其驾崩之前，有两件大事与“内廷”直接相关。一是太上皇（玄宗）被迫移仗西内太极宫；二是张皇后与李辅国发生“火并”而被杀先说太上皇移仗之事。
至德二载（757）十二月，太上皇自蜀中返回长安，仍居于南内（兴庆宫）。其时肃宗居于北内（大明宫），虽忙于军国政务，仍不时前往探视。为了让“高居无为”的太上皇过得快乐，肃宗命女道士玉真公主（太上皇之妹）、旧宫女如仙媛、内侍王承恩和魏悦、旧日的一些梨园弟子，同高力士、陈玄礼一起在兴庆宫中陪伴侍奉。这南内兴庆宫南部的长庆楼，下临大道，过往的京城百姓，看到太上皇在楼上时，总要参拜欢呼“万岁”。太上皇也常在楼下设置酒食，赏赐臣民。受到太上皇款待的人当中，有羽林大将军郭英福。还有一次，剑南道入京奏事的宫员路过，在楼下参拜舞蹈，太上皇便让玉真公主和如仙媛设酒食接待。太上皇并不知道，他这些打发冷落寂寞生活的作为，已被李浦国暗中派人监视。
李辅国出身贫贱，在肃宗身边显贵之后，专权用事，但却仍然太上皇身边的旧臣所轻视，因而怀恨在心。他内心深处时刻担忧自己会有失宠之日，便暗中谋划，想通过建立奇功来进一步向肃宗邀宠固权。当他得知玉真公主作东待客一事后，立即上奏道：“南内有异谋。高力士和陈玄礼等人想利用太上皇的威望，干不利于陛下的事情。”时值史思明叛军重又攻占洛阳，平叛战局形势不利。已是疾病缠身的肃宗，忧虑而伤感，沉默无言。然而，对于奴才来说，主子的默许意味着什么，自不待间。
上元元年（760）七月十八日，李辅国以肃宗之命，将兴庆宫中的300匹御马几乎全部撤走，只剩下10匹。无可奈何的太上皇，于次日一早，在高力士陪同下，到北内大明宫欲找儿子陈诉其情。但肃宗以病为由，没有亲迎相见，让太上皇吃过早饭后，仍回南内。当太上皇一行走出大明宫不远，就被李辅国带着几百名手持利刃的铁甲骑兵，强行送往西内太极宫。
几天之后，禁军老将陈玄礼被迫致仕（退休）；玉真公主被送回道观；而高力士则被赶出京城，流放到荒僻的黔中道巫州（湖南黔阳）安置，两年后死于赦归途中。
太上皇在荒草丛生的西内，孤独凄清。心情抑郁，度过了一年又八个月的高级囚徒生活后，驾崩归西匀再叙李辅国与张皇后“火并”之事。
自宝应元年（762）仲春起，肃宗就已卧病在床。四月五日，太上皇驾崩于西内神龙殿，享年78岁。肃宗哀痛之下。病情更加沉重，遂下令由皇太子（李琢）监理国政。是月十五日，又诏令改元“宝应”，大赦天下。就在这一段时间内李辅国与张皇后之间，已由相互勾结，窃据大权，干预朝政，互为表里，坑淦一气，变为你攘我夺，相互倾轧。
李辅国虽然是肃宗在东宫时的私党，但自返回京城后，贪权骄横，日甚一日，已为肃宗所厌恶。而且他与太子之间并无渊源。当此肃宗病危之际，便想通过支持拥立太子来保住自己的既得权位。
张皇后所生二子，一个早天，一个年幼。而皇太子不仅非她所生，更因她先前在灵武时，曾与李辅国一起谗言奢杀建宁王李道而心存怨恨。张皇后自知难以见容于皇太子，心中忧惧不安，便暗中召越王李系人宫，密谋发动兵变，废黝皇太子四月十六日，张皇后先命越王李系和内渴者监段恒俊，挑选健壮勇敢的宦官200余人，在长生殿后发给恺甲兵器，然后以肃宗之命传召太子人宫。李辅国的同党内射生使程元振得知这个密谋后，急告李辅国，并于大明官凌霄门埋伏士兵等待。太子到来后，程元振以张皇后之谋相告。太子闻言道：
“绝不会有这样的事。皇上病重才召见我，我岂能以怕死而不奉召！”程元振道：“国家社砚事大，太子殿下万万不可人宫。”
说完，立即下令士兵将太子护送到大明宫外的飞龙厩，严加护卫当夜，李辅国和程元振带兵闯人宫内三殿，逮捕了越王李系、段恒俊以及掌管内侍省事务的朱光辉等100余人，全部囚禁起来。接着又以皇太子的命令，将张皇后迁往别殿。此时，肃宗卧病于长生殿，李辅国派来的士兵手持利刃，当着肃宗之面，威逼张皇后和她身边的侍从数十人一起离殿，其余的宦宫和宫女胆战心惊，四散逃命。肃宗皇帝受此突然事变惊吓。病情加剧，于十八日驾崩，时年52岁。李辅国遂下令将张皇后、越王李系以及参与密谋的充王李握等人，全部处死。
当天，李辅国陪同身穿素服的皇太子来到九仙门外，与宰相们见面，告知太上皇驾崩以来的宫中变故，并伏地哭拜。太子这才开始行使监国之权十九日，太子在西内两仪殿为肃宗发丧，宜读遗诏。二十日，皇太子（李豫）登基称帝，史称代宗，四月二十五日，代宗下诏任命皇子奉节王（李适）为天下兵马元帅。
代宗即位时，已年届36岁。史称代宗阴沉凶狠。这种性格的养成，自然与他成长的生活环境和所要应付的军政局势，密切相关。他亲历了宫廷权力斗争的凶险和残酷，经受了数年平叛战争的艰辛和磨炼，具备了控制全局，驾驭群臣的权术韬略。在对付染指中枢权力的宦官势力上，代宗采取了欲擒故纵，后发制人的策略。
李辅国自恃对代宗有拥立之功，更为骄横，竟公开对代宗说：“陛下只管住在宫内就行了，外面的事情都交给老奴来处理。”代宗怒生于心，但隐忍不发，因为李辅国掌握着禁军。
四月二十六日，代宗尊称李辅国为“尚父”而不直呼其名，军政事务不论大小，都先征询李辅国的意见；文武宫员出人宫中，都要先晋见李辅国。对于这些隆礼待遇，李辅国心安理得，泰然处之。其同党程元振也由内飞龙厩副使升任左监门卫将军（从三品）五月四日，代宗诏命李辅国为司空兼中书令，赏赐食封800户。李辅国的权势至此达到了顶峰。而程元振则大为妒嫉，密奏代宗应对其加以限制。这正中代宗下怀。六月十日，代宗下令免去李辅国的判元帅府行军司马、兵部尚书、闲厩使等职务，迁出于宫外居住，改由程元振担任行军司马。李辅国这才感到恐惧，上疏请求解职。六月十三日，代宗又下令免去李辅国的中书令一职，另加封爵博陆王。李浦国愤恨而无奈，在代宗面前硬咽求死。代宗好言安慰一番，准许他每月初一和十五人宫朝见，作为优待。转眼之间，李辅国便从专横跋雇，不可一世的权力峰巅，跌落到束手待毙的地步。消息传出之后，朝野上下，人们相庆于路。
然而，代宗皇帝仍觉犹未解恨。是年十月十七日夜，有飞盗闯人李辅国家中，将其杀死，割下头颅，扔进茅坑之中，并砍下其右臂，献祭干泰陵（玄宗墓，在陕西蒲城）。事后不久，杭州（浙江杭州）刺史杜济部下一位牙门将对人声称，他就是奉命刺杀李辅国的人。
李浦国被除掉后，程元振取代其位，也是专权骄横，狂妄自。代宗皇帝依然是“蝗螂箱蝉，黄雀在后”，毫不手软地饲机予以剪除。此是后话，下文再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