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药医师,对吧?那也应该知道怎么医治我的伤吧?”缓缓站起身来,男人只是冷淡的看着凌若惜,缓缓解开腰封。
那白玉腰带落下,玄色的大衣缓缓落地,凌若惜只觉得鼻间一股热流涌动着,险些直接喷了出来。
那站在眼前的男人,居然主动脱下了衣服!
若是说听海的身材是完美的,那么眼前的男人就是祸国殃民啊!仿若猎豹般的身材展现开来,那白玉雕琢而成的肌肤,是上天赋予他的完美胸前的两抹殷红仿若冬日里的桃花,含苞待放。
黑发飘零,在他的胸前晃动着,那腹部上的八块腹肌完美无比,再往下,则是黑色的裤头,隐约能够看到那腹肌下的一卷黑色。
天啦,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若不是那碍眼的面具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她相信眼前的男人是美到让人窒息的。
就算只有半张脸,也让人疯狂。
这个世界怎么了, 怎么走到哪里都能够看到这么妖孽的男人啊!
“看够了吗?”黑色的双眸锁住眼前的人,男人只是冷淡的开口,并未感觉到一丝羞涩,反而略微有些得意。毕竟一个男人只露出身材就能让女人震惊成这个样子,何乐而不为?
擦了擦鼻尖的液体,凌若惜尴尬的笑道:“当然没看够,以后你就学外面的那个,每天穿紧身的衣服,我保证你比他更受女人欢迎呢!话说,你该不是真的肾虚吧?”
能跟听海走到一起的,不都应该穿那什么紧身的衣服吗?眼前的男人,身材比外面那人还好,为什么不愿意穿那衣服?
难道真被她给拆中了?男人啊,总是敌不过岁月的折磨,这么年轻就已经……她也只能在胸前画一个十字架,阿弥陀佛,真是悲剧啊!
嘴角一抽,那男人的脸色明显难看了起来,“需要试试?”
“噗,不用,我还没那么饥渴,帅哥嘛,也只是调戏调戏而已,我怕你吃不消。”哈哈一笑,凌若惜揉着自己的鼻子,看着眼前的人。
那男人也只是冷淡的哼了一声,冷声道:“别吓着了。”
“我怎么会吓着,你干嘛脱裤子!”凌若惜的汗毛都差点竖了起来,目光落在那男人的双手上,整个人的脸颊瞬间变红。
她的身体虽然不算是黄花大闺女了,但是尼玛至少还是思想还是纯洁的,喜欢帅哥也是人之常情,就跟男人喜欢美女一样,但一见面就有身材这么好的男人,当着她的面脱裤子,她完全把持不住啊!
然而,那男人只是轻轻的把裤子朝着下面拉了一点,缓缓转过身去,那背部完全展现在凌若惜眼前。
那一刻,凌若惜忘记了一切,本来还想挑衅眼前的人,却是一点都提不起劲来。
那是怎样的背脊,斜斜的一刀,从他的左肩砍到了胯部,怪不得他要拉下裤子,那伤口只是简单的上了药,也许是她踩了他的脚,他动的幅度太大,以至于拉伤了伤口,那还沾染着鲜血的伤口裂开,连里面的血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白痴,笨蛋,你怎么处理你的伤口的!”饶是如此,凌若惜也骂了出来,伸手触摸着那冰冷的声音,这是怎样的男人,居然能够忍下这样的疼痛。
若是普通人受到这样的重伤,早就死了。他却是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怪不得他的脸色这么难看,原来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任由着那炙热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背脊上,那男人只是微微一颤,熟悉的气息缠绕在鼻间,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那温柔的感觉,似曾相似,但却一闪而过,根本抓不住一丝头绪。
“用了金创药,勉强止住了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全身微微颤抖着。
迅速打开包裹,凌若惜拿出针来,穿上细线,“你坐好,我帮你封上伤口,笨蛋,伤口不缝合,怎么可能会好!”
“缝合?”完全不懂眼前的女人在说什么,好在这个男人比较配合,坐在软软的虎皮上。
“就是把你的肉缝起来,只是这次出来比较匆忙,我没有带止痛药,用针穿你的肉,肯定会很疼,这样吧,你躺下来。”扶着那男人,凌若惜放他趴在虎皮上,拿着帕子卷在一起,“呐,一会儿实在太疼,你就咬着这个。”
“不需要,男人连这一点疼都忍不了,算什么男人。”轻哼了一声,趴着的人冷声说道,并不理会凌若惜。
不需要就算了。
白了这个男人一眼,凌若惜看着那伤口,让外面的听海打来了清水,拿着毛巾擦着他的伤口。
也许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这个男人的伤口已经发炎,很多地方都有脓液。
“你做什么?”趴着的人脸色一沉,就要起身。
他快,凌若惜更快,那小P股坐在男人的翘臀上,咯咯笑道:“别动,你个大男人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强暴你。坐一下而已,这边比较方便。好了,别动,我开始了。”
看着眼前的人,凌若惜不禁噗哧一笑。那眸中的目光闪现,眼中的神色早已经变了,右手一展,那仿若闪电的右手已经朝着前方探出,在那背脊上缝补起来。
冷冷的盯着前方,男人捏紧了拳头,那眼眸深处更加的深了,额头上的细汗渗出,任由着那小P股坐在自己的臀上,心中却是难以平复。
那柔软的翘臀随着手中的力道一前一后,不断朝着他的大腿上坐去,到了最后,几乎是一只手按在他的P股上,一只手在伤口上缝纫着,更可恨的是,眼前的女人俯身下来,那炙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身上,让他燥热无比。
心头就好像有一只猫儿在挠一般,只是不等他继续下去,那小小的爪子“啪”的一下落在了他的P股上,“好了,完成了。别动啊,还没给你上药!”
“你!”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男人的脸色越加的沉重了。
相反,凌若惜还没有吃够这男神的豆腐,拿着膏药轻轻的涂抹在伤口上,哈着热气笑道:“舒服吗?这可是我秘制的金创药啊,保证你不留下疤痕。”
“哼!”咬着牙齿,男人冷冷的起身,看着比他矮了一截的凌若惜,几乎是垫着脚尖给他包扎,他只得坐了下去,让眼前的矮个子继续偷吃着豆腐,那双手离开之前,居然还胆大的在他的胸前抓了一把。
“好结实的男人,身材真是霸气啊,哈哈,不知道和斯瓦辛格相比,哪一个更屌一点。”过足了手感,凌若惜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去,呵呵笑着。
那男人的脸色比什么都还难看,穿着衣服,袭上腰带。
“喂,帅哥,再怎么说我也帮你缝了伤口,看了你的身体,你也该算是我的人了,你也应该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单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凌若惜浅笑着看着眼前的人。
而那冷若冰霜的人只是淡漠的看向一旁,“洛冥羽。”
“洛冥羽?呃,冥羽?挺不错的名字,帅哥,听外面的帅哥说,你们要去沧海,那地方好玩吗?”洗干净了双手,凌若惜才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汗水,同时伸手捏着洛冥羽的胳膊,顺势握住他的手腕。
嘴角不由地一抽,洛冥羽骇然的抬起头来,“你内伤了?你的体内好像有一股寒气,还有你的穴道被封住了,不过……好像确实有一点肾虚,最近好像进行了一场大战嘛,年轻人啊,就是火气太旺,你可要小心点啊,伤还没好就乱来,到时候真的肾虚可别怪我多嘴。”
哈哈一笑,凌若惜松开了洛冥羽,“现在你带着伤,我不方便用银针给你扎穴,免得你又说我吃你豆腐。”
“哼。”洛冥羽冷着脸,“你要是再说我肾虚,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唉,不听医师言,吃亏在眼前。随便你的,反正我又不是你老婆,只可惜了做你老婆的人呢。”无奈的耸着肩膀,凌若惜打着哈欠,想想肚子也饿了,可不能让肚中的小宝贝挨饿。
当下取出几个煎饼,嘴中咬着一个,顺势递给洛冥羽一个,“给,吃饱了在说,可不能让自己挨饿。”
“我不要。”这么个东西是什么玩意?街边一文钱一个的小烧饼?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当然也不屑于动手接。
“我亲自做的,还剩了几个,吃吃看,味道不错的。我在里面放了火腿、菜丁、沙拉……相当于披萨了,味道还不错,只是这里没办法热一下,将就吃还行。”不等洛冥羽开口,凌若惜伸手直接将煎饼塞进他的嘴中。
自己也啃了一个,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才爬上那软绵绵的虎皮大床,果然正如她所想,这毛茸茸的毯子下面也不知道累积了多少皮毛,睡上去软绵绵的。
几天没有休息好的她,也在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把口中的东西吐出去,只是那奇怪的味道,还有莫名的口感让他着迷,下意识的将那一个煎饼全部吃了下去,却发现这街边的小吃居然能够那么的美味。
那咸猪手再次攀岩而上,搭在他的大腿上。洛冥羽全身一颤,刚刚张口,却是看到睡着的人儿,甜甜的笑着。
那一半的美颜让人着迷,而另外一边却是让人惊恐。
听海说她怀孕了?洛冥羽的心软了下来,轻轻的将那小手放了下去,看着外面渐渐阴沉下来的天色,随意的坐在另外一旁,收敛心神,抱元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