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投资圣经：天使投资理论与实践

第四节 欧洲其他国家天使投资

　　本章第二节专门探讨了英国的天使投资状况，这里，我们将介绍英国以外欧洲其他国家天使投资的现状及发展。

　　一、泛欧天使投资

　　在欧洲各国，人们普遍称天使投资为商业天使（Business Angels）。欧洲天使投资联盟（European Business Angel Network，EBAN）是一家成立于1999年的非盈利组织。自从它成立以来，欧洲天使投资联盟致力于推进全欧洲天使投资市场，为成长型企业提供早期资金。欧洲天使投资联盟通过举办年会、研讨会及其他交流活动为泛欧各国的天使投资家们提供了一个信息及合作的平台，大大推动了整个欧洲天使投资的发展。同时，联盟还通过它的关系与世界各国天使投资机构保持联系，成为欧洲天使投资与全世界天使投资联络的一架桥梁。

　　在欧洲，就像在世界各地一样，企业早期资本的供求出现缺口，而天使投资正是弥补这一资本缺口的重要融资手段。天使投资是一支生气蓬勃的、日趋发展的私人资本力量，它致力于为企业提供规模在25万～200万欧元的早期资本，以解决企业成长壮大的燃眉之急。

　　2006年，欧洲天使资本市场总规模约为15亿欧元，只有美国天使投资市场总量的1/10.不是欧洲不需要天使资本，而是天使投资还不是为大多数企业家所认知的，仍然是默默无闻的，却又具有巨大潜力的，藏身于民的资本力量。许多研究证明，天使投资是企业种子期和早期阶段最重要的资金来源之一。

　　欧洲天使投资联盟希望通过它的服务，提高广大创业者和投资者对于天使投资的认知，提高天使投资的知名度，以进一步推进天使投资在全欧洲的发展。与此同时，欧洲天使投资联盟还希望通过它的平台，加强投资者和创业者之间的交流，以实现不同阶段的企业与不同特征的投资者结合，解决企业早期资本缺口问题。

　　2007年，欧洲天使投资联盟调研了欧洲117个天使投资机构，共投资1.43亿欧元到843个早期项目中，每个项目平均投资额为17万欧元。欧洲天使投资联盟估计欧洲约有234家天使投资机构（如果加上俄罗斯、以色列和土耳其，总数是243家），75000名天使投资家，已经投入天使资本30亿欧元。截止到2008年8月，欧洲天使投资联盟共有77个成员组织，包括14个天使投资全国联邦；40个天使投资机构和23个附属成员（有风险投资基金、政府扶植基金、欧洲以外的天使投资机构，如美国天使投资协会等），共代表欧洲24个国家的广大天使投资家。该联盟前总裁Anthony Clarke先生认为，目前欧洲最大的挑战仍然是如何提高广大民众对于天使投资的重要性的认识。①Clarke先生指出，欧洲的天使投资机构有如下特征：

　　（1）多样性，天使投资机构创建者呈现在各个领域，如大学、商学院、孵化器、企业等。除此以外，天使投资机构的组织结构，组织形式也呈多样化发展的趋势。

　　（2）越是成熟市场，天使投资机构数量越减少，越是发展中的市场，天使投资机构的数量越是增加。在天使投资发展比较成熟的地区，天使投资机构的规模比较大，天使投资家就越来越集中。而在天使投资刚刚起步的地区，天使投资家们往往刚刚开始组建自己的天使投资机构。这些初建的天使投资机构往往规模还不大，天使投资家会员还不多，它们还有待于进一步发展壮大。

　　（3）欧洲大多数天使投资机构是非盈利性质的，而这个特征与欧洲各国政府的支持不无联系。

　　（4）欧洲各国政府、各地方政府都大力支持本地区的天使投资活动，它们大都意识到天使投资对于推动本地区的科技创新、创业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它们都以各种方针政策积极支持天使投资的发展。

　　（5）欧洲的很多天使投资机构都雇用了独立的管理者，天使投资机构的管理者大都不直接参与投资。他们是专职的天使投资机构的管理者。这样，天使投资家就可以专心从事天使投资活动。

　　同时，Clarke先生也指出，欧洲天使投资市场存在着严重的挑战，面临着很多困难，包括：天使投资机构和其他早期投资机构之间缺乏互动和沟通；各国政府对于天使投资税收优惠政策还应进一步落实；天使投资市场的信息和数据极难收集。由于天使投资家比较分散，对于天使投资的调研统计也比较困难，这对于天使投资的研究造成了较大的障碍。而没有深入的研究，就不可能全面了解天使投资市场，就不可能提出行之有效的推动天使投资的政策。

　　欧洲天使投资联盟成立多年，积累了许多经验。在它发表的白皮书中，欧洲天使投资联盟罗列了天使投资的四大重点问题。

　　1.天使投资的供给方

　　（1）发掘潜在优秀项目与潜在天使投资人。目前，活跃在欧洲市场的天使投资家为5万～10万人。比起美国来，这个数字实在很小。事实上，具有经济实力的，又有投资兴趣的潜在天使投资人是很多的，这种状况证明欧洲的天使投资市场，或称为非正规风险投资市场应当还处于刚刚启蒙阶段。如何发掘这部分人是一个重要课题。开发潜在天使投资人的渠道可包括：

　　①通过政府的、公众的或媒体的宣传，提高对于天使投资的认知度。需要当前活跃的天使投资家和创业者的积极支持。

　　②提高天使投资家的投资理念，增加天使投资家们的培训。

　　③大力宣传天使投资成功的案例。

　　④增大天使投资家的经济激励机制，使得天使投资更加具有吸引力。

　　⑤政府应当支持天使投资联盟/天使投资协会，或其他形式的天使投资机构的成立。

　　（2）加强对于天使投资理念的宣传，建立对于天使投资家的培训。欧洲天使投资联盟和一家杂志社《科技商业》签订了合作协议，通过该杂志宣传欧洲天使投资联盟的活动和各种会议。从2001年到2002年，欧洲天使投资联盟在欧洲各地举办了19次大小研讨会，帮助大众认识天使投资的重要性，帮助欧洲各国建立天使投资组织。在欧洲天使投资联盟的努力下，欧洲各国的天使投资机构发展很快，从1999年的50家到2006年的211家，几乎遍及27个欧盟国家。

　　（3）加强不同市场参与者之间的交流、接触，帮助被投企业的成长及寻求退出的机会。天使投资对于企业的早期融资起到了不可取代的作用。然而，天使投资家不可能单独行动，他们必须得到市场其他参与者的支持与配合。例如，如果天使投资家帮助他们的被投企业融到追加资金（风险投资、银行贷款或其他金融渠道），那么，天使投资家们就可以轻松地、带着丰厚回报地退出所投项目。因此，天使投资家们与其他金融机构的关系对于其是否取得投资成功密切相关。

　　（4）帮助企业发展，缩小企业早期资本缺口。天使投资是在企业最弱小的时期，在没有人问津的阶段向企业提供资金支持的。随着风险投资家逐渐从早期投资阶段淡出，天使投资的作用也就越来越明显。虽然天使投资家在企业早期阶段投资的作用越来越为人所知，这种投资的投资风险很高，投资额度又还小，天使投资家往往面临再融资的问题。因为即使到了第二期，甚或第三期融资阶段，企业的融资额度可能仍然偏小，其不确定性仍然偏大，天使投资的资金仍然不够维持企业的继续成长壮大。这时天使投资家往往需要借助于天使投资机构，与其他的天使投资家进行联合投资。

　　2.天使投资的需求方

　　增加企业家、创业者的融资理念，使他们逐步具备融资条件。创业者融资失败有多种原因。但主要因素如下：

　　（1）没有准备好一份有说服力的商业计划书，或者是商业计划书过于异想天开，不现实地夸大事实。

　　（2）不清楚各种资金来源的可行性，也不清楚自己的企业究竟需要哪种资金来源，或哪些资金来源更适用于自己企业目前的状况。

　　（3）没有足够的融资常识，不知道如何把自己的企业、自己的创业理念向潜在的投资者表述。不知道如何向投资者出卖自己的理念。

　　3.天使投资的宏观环境

　　（1）加强天使投资家与风险投资家之间的对话与交流。天使投资对于创业企业固然极其重要，然而，天使投资往往不足以支持企业的持续发展。企业需要成长壮大，就需要不断的融资，而且，融资额度也往往越来越大。因此，天使投资与风险投资的对接就十分必要。天使投资家们或者天使投资机构应当建立与当地风险投资的长期合作关系，不断地向风险投资输入自己投入的比较成功的企业，作为风险投资的潜在投资对象。天使投资家与风险投资家的合作是企业进一步增长的重要因素之一。天使投资家希望他们所投企业中，那些具有巨大发展潜力的企业能够获得再融资，以保障其健康发展。

　　（2）增大对于天使投资与天使投资家的宣传，提高市场对于天使投资的认知度。天使投资本身的特征使得对于它的调研、资料的采集等工作困难重重。这是因为天使投资是一个私人的分散的投资行为，许多天使投资家不愿意披露自己投资的细节，他们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披露自己投资的细节。而这种状况恰恰加强了对于天使投资家投资功绩的宣传。在这方面，欧洲天使投资联盟可以说已经做了大量工作，但即使这样，天使投资资料仍然是零散的和不全面的。2005年，欧洲天使投资联盟在其年度调研中荣幸地获取了97个样本，代表了欧洲8000名投资者，6000多个商业计划书，653个投资项目，1.23亿欧元的投资额。通过数据的收集和发表，通过大量的宣传，天使投资的业绩会慢慢为人所知。人们会逐渐认识天使投资家的真实面貌，迄今为止，人们往往认为天使投资家是一群“业余投资者”。

　　（3）政府对于天使投资的政策支持。无论在欧洲还是在全世界，天使投资的发展都应当得到各级政府的大力支持。没有天使投资的发展，就不能很好地解决企业创业阶段融资难的问题。政府应当从各种政策层面对于本地区的天使投资予以多方面的支持。

　　4.天使投资的税收及其他经济优惠

　　（1）提高对于天使投资的激励机制，例如税收优惠。在欧洲，一些国家提供了鼓励天使投资的政策，尤其是英美两家，这两个国家政府给予天使投资直接税收优惠政策（详见本章第七节）。

　　（2）帮助天使投资家疏通退出渠道。

　　综上所述，欧洲的天使投资与美国天使投资相似，都是相对活跃的。但欧美天使投资情况也有区别。

　　欧美天使投资无论是从投资额度上还是天使投资机构的发展上都有一定的差别。首先，美国天使投资机构的发展是稳步上升的。而欧洲从活跃的天使投资机构看，似乎2008年比2007年略有下降，但如果看发展中的天使投资机构，欧洲的发展却是十分显著的。其次，一个比较明显的差别是，美国的天使投资机构中营利性机构的比例一直保持在48%左右，而欧洲的则起伏较大。虽然在2008年（统计），其比例上升到35.8%，仍然小于美国的数字。这证明，无论美国还是欧洲，营利性的天使投资机构都在天使投资发展历史上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此外，欧洲天使投资联盟的这个统计相对保守。据统计，欧洲活跃的天使投资家在12.5万～100万人。截至2008年年末，英国投资在早期和种子期的天使投资总额约为30亿欧元，荷兰为15亿欧元，芬兰约为3 亿欧元，爱尔兰约为2000万欧元。

　　二、法国天使投资

　　法国天使投资协会成立于2001年，协会主席为Claude Rameau 先生。法国政府科学技术委员会在推动法国天使投资方面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法国天使投资协会是世界天使投资协会（WBAA，www。wbaa。biz）的创始人之一。截至2008年年末，法国天使投资协会共用65名会员，全部都是活跃在法国的天使投资机构，拥有天使投资家3550人。

　　近年来，法国的天使投资蓬勃发展，主要是来自于法国政府和法国天使投资界的大力支持。2006年，法国中小企业局和法国天使投资协会共同举办了“天使投资周”，他们在五天内，在法国的五个主要城市举办了宣传天使投资的活动。参与人有成功的天使投资家和成功的被投企业家，有地方政府代表，还有各方其他有关人士。在法国的影响下，2007年3月，葡萄牙天使投资协会举办了类似的活动。

　　法国是第一个创立“天使投资学院”的国家。这个学院为天使投资家的学习和培训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平台。

　　法国政府是积极支持天使投资活动的少数欧洲国家之一。法国政府规定，天使投资的投资额可以抵免当年的收入税，单身的天使投资家抵免额最高可达2万欧元，而已婚的天使投资家可抵免额为4万欧元。

　　根据法国的一项调研，2007年，法国有67个天使投资机构，共投资3700万欧元于159个项目。

　　与美国天使投资机构的状况不同，法国的天使投资机构大多数是非营利组织，其中有一半是地区性组织。

　　法国的天使投资机构中由风险投资公司资助的约占20%，而70%则是政府支持的非营利组织，还有10%是具有双重性质。从天使投资机构所在地看，天使投资机构还是以本地为多，占50%，全国性的机构占25%，而区域性的占25%。

　　三、德国天使投资

　　德国的天使投资比较活跃，其第一家天使投资组织于1998年创立。同年，在德国联邦经济与科技部的全力支持下，德国成立了全国性天使投资机构：德国天使投资联盟，简称BAND（德文为：Business Angels Netzwerk Deutschland）。德国的天使投资家人数约为4万人，但潜在的天使投资家估计高达27万人左右，天使投资总额约在4亿～10亿欧元。

　　虽然欧洲各国的天使投资大都偏重于科技项目的早期投资，德国的天使投资的偏向就更加明显。此外，德国的天使投资更趋向于投资于企业早期。以德国天使投资机构CATCAP GmbH为例，它所投资的项目有40%为创始期，30%为种子期，而很大一个百分比——30%投入了所谓的“前种子期”（Pre-Seed Stage），即比种子期还早的项目。在所投项目中，30%为信息通信，30%为软件，20%为生物科学，5%为能源技术，5%为其他环境科技，10%为健康科学。

　　德国的天使投资可以称得上名副其实的“天使投资”。从投资的项目数看，有30%投入种子期，40%投入创始期，而另有30%投入所谓的“前种子期”，即创业者刚刚有一个出色的创意，或具有一个能够向商业转化的专利，或具有一张具有市场前景的蓝图。从德国天使投资的投资额上看，有20%投入种子期，20%投入前种子期，而60%的天使资本投入了创始期。这是因为越是早期投资，每轮投资的额度越小。假定同样是投入20 个企业，投资于创始期的资金自然比投入种子期的资金数量大得多。

　　从投资领域看，德国的天使投资与其风险投资相似，主要投资于信息通信和软件，其次为生物科学，再次为健康科学。

　　四、葡萄牙天使投资

　　葡萄牙天使投资协会（Federao National de Associaes de Business Angles，FNABA）成立于2007年2月。西班牙天使投资协会是欧洲天使投资联盟的成员，也是世界天使投资协会（WBAA，www。wbaa。biz）的创始人之一。

　　Francisco Banha 是葡萄牙天使投资协会主席。1999年，他创立了葡萄牙的第一家天使投资组织结构：葡萄牙天使投资俱乐部。Banha先生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他曾经于1986年创立了自己的公司：Gesbanha；1999年，他又创立了风险投资公司：Gesventure。Banha 先生是葡萄牙活跃的企业家、天使投资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具有丰富的创业经验，又具有投资咨询、企业管理等多种经历。事实上，Banha 先生是世界天使投资协会的主要倡导人之一。

　　截至2009年第一季度，葡萄牙天使投资协会共有9个天使投资机构作为其会员，旗下聚有葡萄牙天使投资家共350余名。

　　五、西班牙天使投资

　　西班牙天使投资联盟是欧洲天使投资联盟的成员，也是世界天使投资协会（WBAA，www。wbaa。biz）的创始人之一。西班牙天使投资联盟（Espana Business Angels Network，ESBAN）目前共有10个会员，他们都是西班牙本土的天使投资机构。西班牙天使投资联盟由David Garrofé 先生和Antoni Abad 为负责人。

　　六、意大利天使投资

　　意大利天使投资联盟（Italian Business Angel Network，IBAN）成立于1999年，是欧洲创建较早的一个天使投资机构。它是欧洲天使投资联盟的会员，也是世界天使投资协会（WBAA，www。wbaa。biz）的创始人之一。

　　意大利天使投资联盟主席Paolo Anselmo 先生是2009年世界中小企业联盟（International Network for Small and Medium Sized Enterprises，INSME）的主席。他同时是欧洲天使投资联盟和世界天使投资协会的理事。

　　Anselmo先生最初是一名工程师，是意大利工程师协会的成员，后进入天使投资行业。在创业、企业管理与投资方面，他具有15年的丰富经验，除了意大利语外，他还精通英文、法文和西班牙文。

　　意大利天使投资联盟共有会员13名，均为意大利天使投资机构，包括天使投资俱乐部、天使投资团及其他天使投资机构。目前，IBAN 每个月平均可联络6000名天使投资，参与项目的筛选与投资。

　　为了进一步推进意大利天使投资的发展，IBAN创建了意大利的第一个商业天使教育学院，并与意大利的KPMG 联手出版了《在天使投资帮助下创业指南》。此外，IBAN还与其他研究单位联合发表了《意大利的非正规风险投资——2008年调查报告》、《商业天使法律与财务手册》、《商业计划书指南》、《商业天使联盟标准行为手册》。

　　IBAN平均每年收到商业计划书300多份，从中选出约100份到天使投资联盟做路演。路演的项目经过筛选，由IBAN 推荐给注册过的天使投资家。2008年，意大利天使投资家共投资120个项目，天使投资总额为3100万欧元。

　　2009年，IBAN 筹集“意大利天使投资基金”。这只基金将由意大利天使投资联盟管理。

　　意大利增长天使团（Italian Angels for Growth）是意大利最大的天使投资机构之一，共有天使投资家45人。这些天使投资家有成功的企业家、金融家、律师、顾问、大学教授，等等，年龄从35到65岁。这45名天使投资家中仅有女性3人。而这3位女天使投资家是该天使投资机构十分活跃的成员。

　　意大利增长天使团会员缴纳年费2000欧元，这个费用相对于其他天使投资机构来说是比较高的。意大利增长天使团认为这种相对高的年费可以把一些不是很热衷天使投资活动的人们拒之门外。这家天使投资机构在米兰有一个办公室，专职人员两个半人（一位是兼职）。该天使投资机构的项目来源往往是自己会员的推荐。一般地，意大利增长天使团的专职人员对于推荐来的项目进行初选，然后对于入选的企业进行尽职审查，合格者参加路演。路演由天使团组织，路演后，天使投资家个人在一张事先准备好的表格上注明自己是否对该项目投资，投资多少。是否投资及投资多少完全是天使投资家个人的决策，与天使投资机构无关。天使投资机构也不组织对于该项目的投资表决。一旦投资成功，意大利天使团收取5%的携带利润（Carried Interests），其做法与风险投资家GP获取利润分成的方法类似。

　　七、波兰天使投资

　　与德国的天使投资相比，波兰的天使投资的投资更晚，投入科技项目少而传统项目多。以波兰一家天使投资机构Lewiatan 商业天使为例，天使投资投入项目中，80%在企业的创始期，20%则在扩张期；从投入资金看，天使投资投入创始期的资金为60%，而扩张期则为40%。然而，波兰天使投资家们往往看好传统产业，他们投入的领域：70%为食品/零售，而30%投入零售服务。

　　在波兰，以3家天使投资机构为主，除了Lewiatan 商业天使外，还有PolBAN和SilBAN。这3家天使投资机构联合其他天使投资机构和没有进入任何团体的天使投资家一块共同努力，以推动波兰的天使投资活动。

　　八、俄罗斯天使投资

　　俄罗斯的天使投资机构以全俄天使投资联合会为主。根据全俄天使投资联合会主席Kashirin博士的研究，俄罗斯至少有10万～40万人拥有100万美元以上的净金融资产，这些人之中至少有10%可以成为天使投资家。假定每位天使投资家每笔投资仅为10万美元，潜在的天使资本就高达100万美元（即250万卢布，2007年11月汇率）。

　　与德国相似，俄罗斯的天使投资也偏向于早期投资：创始期为40%，种子期投资则为60%。从投资领域上看，它似乎是趋向于在德国和波兰之间。如果说德国的天使投资大部分投入高科技领域，而波兰的天使投资大都投入传统领域，俄罗斯的天使投资则居于二者之间：既投入高科技，又投入传统领域。

　　九、爱尔兰天使投资

　　爱尔兰商业天使合伙组织是爱尔兰全国天使投资机构，它由以下三种机构合作构成：爱尔兰企业家协会、爱尔兰内部贸易组织和爱尔兰企业和创新中心。目前，爱尔兰商业天使合伙组织由Dubin 企业创新中心管理，其宗旨是建筑一个创业者与投资者沟通的平台。一般地，爱尔兰商业天使投资额为2.5万～25万欧元。

　　十、瑞士天使投资

　　瑞士商业天使联盟（Association of Swiss Business Angels Networks，ASBAN）于2003年创立于瑞士首都苏黎世，它是瑞士的一家全国性商业天使机构，瑞士国内不少天使投资机构都是ASBAN的会员。ASBAN虽然创立于2003年，但瑞士全国性天使投资活动一直十分活跃。全瑞士天使投资年度人物的评选可追溯到2001年。ASBAN除了大力促进瑞士全国的商业天使投资的发展，而且，作为欧洲天使投资联盟的成员，它还致力于加强瑞士天使投资家与各国天使投资机构的合作。瑞士的Hommels博士被选为欧洲企业私人投资的2006年度人物。

　　十一、瑞典天使投资

　　瑞典的天使投资活动与其风险投资活动密切相关。事实上，瑞典风险投资协会是积极推进该国天使投资的最重要的力量。正因为这样，瑞典的天使投资家与风险投资家之间能够密切合作。天使投资的项目也往往能够得到风险投资家的支持。瑞典创立了一家专门用于种子期投资的风险投资基金：STING资本。这只拥有420万欧元的基金，其资金来源于政府机构、天使投资家个人、风险投资以及私人的机构投资者。STING资本的创立是为了解决种子期资金短缺问题的。

　　十二、其他欧洲国家天使投资

　　欧盟各国的天使投资发展程度不一，根据欧洲天使投资联盟（EBAN）2008年的调研，欧洲各国的天使投资组织。

　　天使投资机构普遍存在于欧洲各国，以英国、法国、德国、瑞典、西班牙、意大利、葡萄牙等国家领先。

　　欧洲的天使投资实践证明，天使投资的确是企业早期融资的一个重要的资金渠道。风险投资仅仅将1%的投资投入初创期，而天使投资却投入其总额的40%。此外，天使投资对于最先进的领域、最热门的项目投资反应也极其快速，例如，2007年，欧洲天使投资投入环境（清洁工程技术）领域的资本高达总投资额的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