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风,帅气,外带无比自恋极度崇拜的拔枪射击姿态,让远处扛着大刀,正砍翻一个羌人的尉迟宝林,气喘吁吁亮出他那一门雪白的牙齿:“华哥儿,你不厚道,你对不起兄弟们。”
陈华知道尉迟宝林把主意打在他身上那把唯一的沙漠之鹰上,他们都只能拿装一发打一发而且还像跟拐杖似地火枪,自己刚才掏出来黑梭梭的家伙,砰砰就是几连发,那个男人见了不喜欢?只是以现在的技术,恐怕还不能造出如此精密的手枪。
“这是我私人的,就只有这么一件,送给你我拿什么傍身。”陈华不得不使出他的杀手锏,想从自己手上抢东西没门。
尉迟宝林吐了口唾沫,继续砍人去了,军师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老虎的P股摸不得,军师的东西也动不得。
打发掉尉迟宝林的好奇心,陈华才有时间,和同他共骑一匹马的墨统领温存片刻:“小墨墨,你不是和程处默一起去西海了吗?怎么一个选择走这小小路回来。”
“坐好,别废话。”羌人死士在短暂的惊骇下,立刻又恢复了战斗力,迅速朝着陈华和墨统领两人所骑的马方向围上来,他们好像发现了这两人是统帅,羌人不是傻子,知道擒贼先擒王。
陈华一句话咽在嘴里,本想说,让你见识见识俺楚大侠弟子的飞刀绝技。哪知道,墨统领熟练的拉动马缰,然后陈华觉得自己像是闯入暴风雨中的小船,开始颠簸起来。
墨统领一手抓着缰绳,另一只手抽出她那专属武器一柄银色的弯刀,就像草原上挥着鞭子放牧的彪悍女人,一面骑着马,一面抓着从某处抢来的男人,风一般一骑绝尘,飒爽的英姿,简直比花木兰还花木兰。
陈华最不喜欢那些深居闺中,只会吟诗作对柔柔弱弱的女子,像墨统领这样,连男人看了都会爱上她的活力,恨不得把她抢来生个有活力的崽子的女人,陈华的思想和大多数英雄豪杰一样,自己要天下无敌,娶女人也要那种霸气。
观察的仔细了,陈华就恨不得亲手摘下墨统领脸上那挡住半边容颜的面具,他挪了挪身子,想要换个姿势欣赏,但是两人的坐姿本就是后背贴前胸,陈华的扭动,让墨统领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她这一扭,浑圆挺翘的臀部就擦着陈华的裤裆,让陈华有种异样酥麻的感觉。
然后,三月不知肉味的小陈华立刻昂首挺胸,两人都有所感觉,墨统领更是敏感,像被电打了似地抬了抬臀,与此同时元凶陈华立刻反驳道:“不是我的错!”
“闭嘴!”
“呃,好吧,我闭嘴,但真不是我的错。”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有同感,我也没见过。要不,你让我下马吧,被羌人死士冲上来踩死算了。”
墨统领终究没有丢陈华下马,她把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到围攻上来的羌人身上,那些羌人没见过女人还有如此厉害的,见了她像是见了瘟神一样,而且瘟神的后面,还有个魔鬼,这样的组合,羌人只以为自己得不到神灵的保佑。
有了陈华带来的狼牙小队支援,黑甲军本就是百里挑一的,而且还有超前武器火枪,两支队伍大战五百羌人死士取胜是很轻松的事。
一场恶战下来,羌人的五百死士全军覆没,陈华和墨统领率领的黑甲军死伤过半。杀人机器尉迟宝林去打扫战场,遇见还没有咽气的羌人,直接一刀捅进心窝子,一脚揣进下面的悬崖。
打扫完战场,尉迟宝林跑来邀功,看见陈华,只差没扑到地上,抱着他大腿,道:“华哥儿,五百羌人死士,这是某第一次得到这么多人头,这下我们立功了。”
“立功的事还在后面。”陈华没有挨近这个浑身鲜血的人,刚才他被墨统领从马上赶下来,现在不得不厚着脸皮走过去,问道:“小墨墨,你还没告诉我,你们为何要走这条小道回来?”
墨统领蹲在地上,拿出一张黑色丝巾擦着自己沾满人血的弯刀,这个女人并不害怕,一边小心翼翼擦着刀,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因为她。”说完,墨统领站起身来,弯刀收入腰间的刀鞘,带着陈华来到了一个小女孩身边。
这小女孩是羌人,衣着打扮,都是羌人服饰,她手里抱着一只羊羔,正咩咩直叫,陈华来到她面前时候,小女孩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她那一直埋着的脑袋,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带着敌意地看着陈华,然后呼啦一下将脑袋埋在羊羔皮毛上,躲开了陈华大灰狼一样的目光。
“她是我们在西海取水时候,发现在西海边牧羊的小女孩。”
“嗯,这有什么问题?”
“她是吐谷浑的圣女。”
陈华眼睛瞪得老大,这小女孩长的眉清目秀,模样也是水灵,有些想瓷娃娃,若说他是圣女,陈华还比较相信,但是怎么程处默他们去西海取水,就抓到了吐谷浑的圣女?要知道,吐谷浑的羌人的圣女,就是比大唐朝的公主都还宝贝,以后可是要继承祭司的,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抓了?
“确认了身份没有?”
“确认了,在我们抓到她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支八百人的队伍围攻我们,我们觉得事情蹊跷,想必这小女孩大有来头,后来问了她,她告诉我们,她正是吐谷浑的小圣女。”
“她脑子没有毛病吧,你们抓了她,她还告诉你真实身份?”
墨统领耸了耸肩:“你的反应和程处默一样,若是不信,你亲自问她?”
陈华挽起袖子,走到那抱着小羊在怀的小女孩身边。
“说,你是谁?要是你不老实回答,你的羊我立刻抢来煮着吃了。”看她身处敌军阵营,还抱着这只羊羔,显然是在乎她的宠物的,陈华觉得必须要加点威胁手段,陈华最喜欢威胁小女孩了。
那小女孩听的懂陈华的汉语,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的羊羔,只说了三个字:“安姹奴。”
“你名字?”陈华确认她是在说她的名字,而不是说的羌语。
“嗯!”安诧奴点点头,然后抬起她那清澈无瑕的眼神仔细地看着陈华:“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要回去找我姑姑,她给我的羊走丢了,我找到了,就被你们抓回来啦,那个拿着大棒槌的叔叔好凶,就像要吃了我一样,小安安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