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调查刘源的时候,我们发现同样有一群人也在调查刘源,他们就是广州革命政府美国调查组。周主任拿出一张纸,这是他们的调查结果。
对于这么一个组织,蒋先云倒是略有耳闻,只知道他是一个类似于间谍的组织,没想到还用来调查自己的同志。
刘源,男,21岁,中学曾就读美国伯克力中学,17岁以学校第一的成绩考上了麻省理工大学军工制造专业。在学校里表现十分优异,大一参加美国大学生篮球赛,他任麻省理工大学的篮球队长,当年获得第一名。深受当时美国各方面喜爱,称呼他为来自东方的骑士。
大二因为和日本人矛盾,参加自由比赛,在冠亚军比赛中手毙敌人小泉三十一狼,他的勇敢得到了很多美国媒体的认同,被尊称为勇敢的绅士。
因为他绅士的外表下,永远藏着一颗勇敢的心。
大三,因为不明的原因,回到中国。同时,刘源在美国几年,和学校的同学有些不错的人际关系,没有任何不良嗜好。
最后还有一句评语,刘源同学绝对是心系革命的热血青年。
蒋先云放下了手中的档案,刘源这个家伙不论到哪,都是一个不稳定因素,而且还是一个让人望其项背的家伙。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蒋先云试图从档案中回想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什么。
我知道你在疑惑,这份报告是过敏政府做的,他们的调查能力真的不可恭维,因为我们得到信息和刘源完全不同。
完全不同?为什么?难道过敏党调查组的那些人玩忽职守?
这倒不是他们玩忽职守,而是他们得到的消息完全来自于麻省理工校方,这和我们是做法是不一样的。
我们的工作人员在美国一家餐馆吃他们所谓的快餐的时候,竟然在他们店前看到了一个穿着围裙,做胜利姿势的阳光青年的广告牌,你猜那个年轻人是谁?周主任笑着问到。
不会刘源这家伙吧,蒋先云一脸不可思议的问到。这家伙也太能折腾了,还有什么快餐店。
就是你们会长,这家伙可真是有本事,在美国,几乎每一条街都有一家这样的餐馆,而每一家餐馆都会有他的头像,这家伙真不是一个消停的人。
那,他岂不是大资本家,那种喝人血肉的大资本家。蒋先云感觉自己快要石化了,美国那可是一个比中国小不了多少的国家啊,竟然在每一条街都开一家自己的餐馆,这需要剥削多少工人呢。
他是大资本家不假,但是他却不是吸人血肉的资本家。我们调查了,好多家他的餐馆,原来刘源是他们的老板不假,但是每一个员工都有一定的临时股份,也就是说公司就是他们共同所有,员工也是公司的主任。
那工人肯定会非常拼命工作吧。蒋先云发现自己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会长了。
当然,他们联合利华快餐店据说是美国最有活力的公司,员工生活都很幸福,收入在美国也是相当高的,但是有一点不能避免,获得财富,最多那部分还是被刘源拿走了,我看过刘源给你们讲课课本中的内容,对这件事是有定义的,叫管理者才能收入,资本的收入。
说到底刘源还是大资本家,他维护的还是资本家的利益。周主任喝了一口白开水一脸遗憾的说到。
这也就是他选择蒋介石的原因吧蒋先云叹了一口气,有些结果在故事开始之前就开始了。
倒不能说他选择蒋介石,而是蒋介石目前做的对中国的发展大方面是好的,这也我党目前支持他工作的原因,你以为刘源就是这么容易被收服的人吗?我周en来从刘源进学校来方方面面的表现就可以看出,这家伙志向不小,能力也够,说不好将来又是孙中山一样的人物。
蒋先云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石化了,但是一想周主任说的确实一点错误没有。刘源自打进校以来,就以自己无限的魅力,影响了黄埔的一大批人,自从他担任学生会会长的职务以来他更是如日中天。甚至可以说刘源影响着整个黄埔,要是有一天他要走,一定有很多人跟随他的,那两党对大家的栽培又算是什么,想想蒋介石洋洋得意的样子,蒋先云甚至有点同情他,因为他最得意的弟子,也许将来就会成为他最大的敌人。
那主任,我们为什么不阻止刘源在学校的发展呢?早知道广州已经有一个蒋介石了。
我们为什么要阻止他呢?给我一个理由?刘源做过什么错事吗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一个优秀的爱国青年罢了,我们为什么抹杀他呢?我们能容忍蒋介石,就能容的下刘源,况且刘源很可能成为过敏党令一只力量,难能可贵的是他是左派。
他成为一只力量不太可能吧,说这话蒋先云甚至有点犹豫,因为下意识告诉自己真的有这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不知道孙中山正在培养他吗?尽管时间有点晚,但是到时候还是会有廖仲恺和胡汉民一批元老愿意支持总理选择的,而过敏党的少壮派,还有即将成为顶梁柱的黄埔师生们,到时候肯有很大一部分支持刘源的,所以说刘源潜力很大的。
这,蒋先云感觉自己真的想去死,同样一天入学,但是不觉中自己竟然和人家有了这么大的差距。但是他还搞不清楚总理到底怎么给刘源造势。
我也是刚刚听说,孙总理准备北上了,而跟随他的名单中就有刘源。
这不就是太子吗?蒋先云也知道孙中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事,他北上带着刘源,这不是在告诉全党,他很重视刘源吗。天啊,刘源真的马上就要发达了。
好了,我说这些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把刘源当成一个简单的朋友那么简单,因为到了他那一步,很多事情都是情非得已的,人在江湖啊。周主任望向窗外,一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