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爷,轻点,臣妾这样受不了”
“啊,不要在这样让人家受折磨了,真的受不了了”
“王爷,你太猛了,啊----”
守在帐了门口的人,脸都尴尬的羞红,萧音羞红的脸上更多的是因恼怒而升起的红色,冷眼扫了一眼帐帘,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啊,老天”帐内又传来一阵娇媚的喊声。
当然这些让人脸发热的声音,都是出自上官子俊的声音。门徒看到绿娥羞红脸低头扯衣袖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他当然知道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是假的。
他却不知道帐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上官子俊笑一句话传出来后,又假意的压到萧绎身上时,明白回来上官子俊要自己配合他做什么后,想也没想身子一用力,将压在上面没有任何准备的上官子俊推到地上。
于是,出现了上官子俊扭曲脸颊,嘴却对着帐外喊道,“啊,王爷,轻点,臣妾这样受不了。”
喊完后,上官子俊又大步冲向床边,伸手就往下拉刚刚推自己的萧绎,要还回来。萧绎是没有他力气大,见撕扯不过他,在落地之前,手一用力狠狠的掐住他胸前的肉,用力一拧,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才冷哼一笑随身子重量颠坐在地上。
“啊,不要在这样让人家受折磨了,真的受不了了。”这是上官子俊被掐后传出来的第二句话,他的一只手也一边揉着被掐过的地方,娇媚的声音与他脸颊上此时痛苦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萧绎坐在地上,一只手指着他,一边开嘴大笑却不敢笑出声音。坐这妖物嫁过来,自己就天天面对他的吼声,这一回可算是报了仇。
身上的痛楚刚刚一减轻,上官子俊又扑了过去,双手对准了萧绎的脖子,萧绎岂会不知道他小心眼的脾气,早做好了准备,在他动身前一则身躲了过去,瞬间站了直来,对着扑空趴在地上的妖物P股狠狠踹了一脚。
“王爷,你太猛了,啊------”
既然他说自己猛,她当然要在来几脚,所以上官子俊最后一才来了句,“啊,老天。”
萧绎见妖物从地上坐起,冷眼看着自己,却不在向前,才冷哼一声又躺回到床上。想和她斗他还太嫩了点,对着那双火眸她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王爷、王妃,三王爷已经走了”门徒在外面低声禀报。
听完原本只用火眸瞪向萧绎的妖物,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步窜到床上,从牙缝里挤出的话泛着股股寒意,“竟然敢这样对本王子。”
紧握的拳头攥的‘咯咯’直响,萧绎紧咬红唇,“你-----你要做什么?”
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传到帐外门徒与绿物的耳里,两人一愣,三王爷走了,里面怎么好像还在继续?而且情况让人感觉哪里好像出了错。
门徒一愣,才明白过来。对啊,对于一个痴傻的人来说,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正常的话,而且还听得出来那话里带着惧意。
“放手,在不放手我要叫了,上官子俊,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到里面王爷的哽咽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绿娥护主心切的一掀帐帘第一个冲了进去。看见里面的一幕却是一愣,眼底也瞬间升起一抹无名火。
“主子”门徒后跟了进来,也是一愣。
因为他进来时,正看见自己的主子强压着身下的人,双手正在手力的往王爷胸口摸去。从小就跟随在主子身边,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撞到主子这一幕。
上官子俊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人,也没反应过来,还保持着那个动作,直到被压在身下的萧绎用力一推,他才又颠坐在地上。
“你-----”
上官子俊刚要发火,却被绿娥走过去护在主子身前,直挺着身子冷声开口道,“王妃,虽然你与主子是夫妻,也有夫妻之实,可是如果王爷不要时,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啊。难不成王爷在王妃眼里真这般好欺负。”
萧绎趴在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眼角却注意着上官子俊越来越铁青的脸,差点忍不住大笑出来,她就知道这样做一定会让帐外的门徒和绿娥误会,而且刚刚撞到他要伸手掐自己脖子那一幕。
可惜,手只是刚刚到胸前,还没来得及到脖子,两人就冲了进来,真是连老天也在帮她啊。身子因为忍着笑意而不停的颤抖,在绿娥与门徒眼里却初当成了在低泣。
“王爷,不要哭了,又没发生什么,还好奴婢进来了,只要有奴婢在,就算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不会让王妃动王爷一下的。”
绿娥的话,让萧绎才明白原来他们以为自己哭了,既然如此,她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更是断断续续的哽咽出声。
门徒也有些看不下去,先不伦王爷到底是不是假装痴傻,如今自己主子这样做却实不对。为今之计让惊吓的王爷恢复过来,还是让主子离开这个帐子比较好。
上官子俊哪里给门徒开口的机会,听到绿娥的那席话,又见床上的萧绎来这招,也明白了他两人误会了,咬牙切齿道,“傻子,你马上起来给我解释清楚,解释刚刚我们在做什么?”
“王妃”
“主子”
绿娥与门徒同时开口,相对来说绿娥的声音高昂了些,满满的全是火气,门徒的声音虽然低沉,却也带些怒意。都这样对待人家了,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起来说明白,这哪里还给人一点面子。
最后,上官子俊被门徒扶着走出帐子,虽然他心里不甘,而且没有给自己任何解释的机会,门徒就半软半硬的态度拉着他走了出来。
一个人闷坐在帐子里,眸子却没有离开过安静站在一旁的门徒身上,现在就连他也帮着那个女人,竟然连他也不榜首想自己,难道他那时的动作真让人想成是在强要吗?
门徒眼皮低垂,知道自己的主子在生气,也知道自己刚刚以下犯上,可是他也是不想主子在尴尬的在那里被人指责,毕竟说出来这事也丢人。
“大王妃在帐内吗?”沉稳的声音,虽还没有看到人,却也让人猜到如此诱人的声音的主人也不是平常之色。
果然,门徒走过去掀开布帘时,沈焘一身白衣的站在门口,正透过刚打一的帘子,对着里面面面相对的上官子俊微笑。
上官子俊见来人,怒气瞬间全无起身迎了过去,“沈兄来了,快快里面坐。”
沈焘也不客气,随之走进帐内。待女婢上茶退出之后,沈焘一拿掀起茶盖,袅袅的热气直冲而出,他才开口道,“王妃,沈某此此前来,一时再次感谢王妃救命之恩。”
“沈兄,不要叫王妃,你们皆不是喜欢被规矩束缚之人,如不嫌弃就叫在下子俊就可。”
“如此沈某就抬爱的叫王妃一声子俊了。子俊兄,来这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子俊兄救在下时,说家父已向皇上请旨赐婚。想必那些侍卫定会将此话说于三王爷,为了不连累到子俊兄,刚刚我已将这些事告之了家父,此时家父只怕已在皇上那里请旨了。虽然我让家父去王府提亲,没有让家父去请旨赐婚,是因为宁愿为不起眼的妾,也不愿成为侧妃。只想安静的过活罢了,哪里知道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花落成凄凉。一曲离殇叹,命中既已注定,奈何最后还是改变不了。”
沈焘的一翻感叹,一翻解释也让上官子俊明白了他内心的真正想法。如此绝美的男子,又贵为丞相之子,不骄不傲,世间如此高雅脱俗之人又有几人。
上官子俊拉过他的手,妖媚的扬了嘴角,“沈兄早已嫁入王府,只是说法不同罢了,其实嫁进王府不常是个坏事,子俊也是喜欢平常生活之人,不求大富大贵 ,但求日日开心。今日沈兄可愿与子俊拜天拜地,结为异姓兄弟?”
没有满堂高坐,没有喧哗人声,两人手里拿着门徒找来的香,同时跪在地上,连连磕了三个头,同同开口道,“沈焘、上官子俊,苍天作证,两人愿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时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时同月同日死。”
“子俊,为兄今年二十有三,定是在你之长,以后就以兄长自称吧。”
上官子俊少有严肃的脸,对着沈焘连跪三个头,“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三头过后,沈焘扶起他,两人站起后,接过门徒递过的刀,各自在划破手指,将血滴在门桌上的两个宛里,两宛混着两人血的酒,相撞之后两人一仰头饮尽,宛摔到地上,破碎的声音过后,传来两人爽朗的笑声。
“大哥,不,应该叫二哥,刚刚忘记说了,府里还有弟弟的哥哥,此结拜是我们三人之事,要是把他丢了,到时只怕他会怪你们不把他当哥哥。”上官子俊知道自己的哥哥一定会喜欢沈焘。
“是啊,上面还有锦书兄,哈哈,差点把他忘记了。”
两人之间的感情瞬间上升,此时像认识了多很年老友,有说不完的话,门徒站在一旁也为主子高兴,正当此时,外面传来声音,“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