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挨了几记重击,项烨的酒劲几乎全醒了,这一次女人的拳头就快要打到他的脸上时,他把头向后一仰,拳头贴着他的鼻尖蹭了过去。
女人用力过猛拳头去势已老,收脚不及,惯性牵扯着她从项烨的身旁冲了过去。她连忙身体后仰一只脚的脚跟朝地上一顶,想要收住脚步。
在项烨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暗暗叫了声好,一只腿向前一迈恰好伸在刚收住身形的女人腿弯处,手臂挥出,朝着她的胸前一按,脚下再一用力,一个漂亮的快摔把她放倒在地。
放倒女人之后,项烨丝毫不做停留,按在她胸口的那只手顺势一抹,扣住她的一只手腕朝后一拧把她拧成反剪着胳膊脸朝下趴着的姿势。
被项烨制服之后,女人开口想叫,嘴巴却被项烨的另一只手严严实实的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项烨一只膝盖顶在赤-裸的女人后腰上,搭在她翘臀上的小腿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圆翘的小P股上冰冰凉凉的滑腻皮肤给他带来的感官上的刺激,某个特殊部位也不争气的搭起了“帐篷”。
“别叫!”虽然小腿上传来的感官刺激很是让他有些心神飘忽,但他却知道此时并不是调戏女人的最好时机,他伏下身子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只要别叫,我马上离开;若是你不听话再敢喊叫,我一定先奸后杀,让你死了也没脸见人!”
这句话果然吓住了被他按在身下的女人,她趴在地上恐惧的瞪圆了双眼,黑暗中她的那双美眸闪烁着蓝莹莹的光芒,不过她却已经不敢再开口喊叫。
项烨膝盖顶在女人的后腰上,半天他都没有直起身子,女人身上散发的那股充满女性魅力的香味诱惑了他,他把鼻子贴在她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由的赞了一声:“好香!”
这两个字出口,女人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和仇恨,不过她却依然没有试图呼唤帐外的人进来救她,她只是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美眸中滑落两颗泪珠。
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恰好滑到了项烨捂着她嘴的那只手上。
项烨感到手上有些湿湿的,于是又对女人低声说道:“哭!有什么好哭的?我又没有强-暴你,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叫,我马上穿起衣服走人,要不我就这样一直捂着你,直到把你捂死!”
女人被他压着,有心反抗却丝毫提不起力气,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可是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要反悔!”项烨见她点头,尝试性的把手松开了一些。女人果然没有叫,只是趴在地上默默的等着他把她放开。直到这时他才松了口气,放心的把女人松开,抓过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
在项烨穿衣服的同时,女人也摸过了一旁的衣物一件件的往身上套。
项烨能依稀看到她雪白的躯体如同黑夜中的美玉一般透着莹润的光泽,但他知道此时并不是欣赏女性玉体的时候,连忙套上衣裤朝帐外跑去。
“抓刺客!”哪想到他刚跑出帐外,帐篷内的女人就穿戴整齐手持佩剑追了上来,一边追她还一边高声喊着:“有刺客潜入军营,抓刺客!”
随着她的喊声,军营里顿时沸腾了,许多已经睡着了的官兵连忙套上铠甲、抓过武器跑了出来,项烨很快就被一群手持长矛的兵士团团围在中间。
“抓住他!快抓住他!”项烨被士兵包围之后,女人跟着冲了过来,此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戎装,早没了刚才在营帐内的那份旖旎,取而代之的是娇美容貌下透着的一股逼人英气。
衬着月色,项烨才看清刚才在帐篷里被他控制住的女人竟然就是战场上要抓他的那个人。从余樊君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来看,她的身份应该很高,项烨有些闹不明白在他闯进帐篷时为什么没有卫兵阻拦他。
“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不知是不是由于军营里的人都被闹了起来,女人感到有人给她撑腰还是怎么的,她冲到项烨身旁,如同一只疯了的雌豹似的张开巴掌甩手抽了项烨几耳光,高声叫道:“这个人刚才潜进我的营帐意图加害于我,快把他吊起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一群士兵在女人下了命令之后连忙扑向项烨,把他结结实实的按在地上,不一会便有人从营帐里取来麻绳递给了按着他的人。
有个军官在项烨身上摸索了半天,好像是在搜寻有没有兵器,摸了一会,他有些失望的站了起来,他刚站直身子注意力顿时被项烨脚上穿着的那双运动鞋吸引了过去。
被几个人死死按在地上的项烨突然感到脚下一凉,立刻明白过来鞋子被人给脱了,连忙喊道:“你们干嘛?为什么脱我的鞋子?”
军官脱了项烨的鞋子,正满脸欣喜的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拿在手中把玩着,听到项烨的喊声,皱了皱眉头,蹲下来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骂道:“你个死刺客,脱你鞋子怎么了?你敢刺杀项清将军,老子没割你脑袋就不错了!”
已经被按住他的士兵用麻绳捆的如同粽子般的项烨这才知道女人的姓名,敢情他们还是同宗。只是项烨实在不敢和两千年前的人叙亲戚,那要是叙下来还不是人家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灰孙子?
“我不是刺客!只是钻错了营帐!”项烨趴在地上高声叫喊着企图为自己争辩,可是他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听他的分辨。
项清在军营里有着绝对高的地位,别说这里的官兵都要听她的命令,即便不用服从她的命令,也不可能帮着一个新来乍到的外人说话。更何况刚才脱他鞋的军官显然是看上了他那双雪白的运动鞋,既然夺了他的东西,更不可能再给他任何分辨的机会。
项烨还想高声喊叫,军官却已经转过身从他脚上把那双他穿了三四天还没洗过的袜子扯了下来。
扯下袜子后,他把它们团在手里揉了揉,狠狠的塞进了正大声喊叫的项烨嘴里。
一股浓郁的脚臭味顿时透过口腔的呼吸道传进肺部,项烨险些被这股臭味给熏晕了过去。
袜子塞在嘴里,塞的很紧,他用舌头顶着袜子想要把它们给吐出来,刚顶出一些又被抢他鞋子的军官朝里面按了按。
项烨一阵气苦,郁闷的翻着白眼瞪了那军官一下,有心想要对他破口大骂,无奈嘴里却塞着一双其臭如曼陀罗的袜子,只能心有不甘的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哼!你也有此时!”士兵们把被捆好并且脱了鞋袜的项烨抬了起来,他刚站直身子,小腹上便挨了重重一拳,在营帐内光溜溜的被他压在身下的项清正圆睁双眼狠狠的瞪着他,刚才那一拳便是她攒满了全身的力气朝他打过来的。
经过长期锻炼,项烨的身体还是具有一定抗击打能力的,只是项清这一拳打的委实太重,纵然他有着良好的抗击打能力,还是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肠子都要断裂了一般怪叫一声弯下腰去。
“把他吊起来!”打过一拳之后,项清依然不解气,咬着牙恨恨的对士兵们说道:“过会我要亲自扒了他的皮!”
“出什么事了?”项清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个如同洪钟般的声音,众人循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中年将军正领着一队人朝这边走来。
那中年将军便是项烨在战场上看见的疑似项梁的人,只见他一只手扶着腰间佩剑,每踏出一步都透着一种从骨子里溢出来的沉稳,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正盯着被人捆的如同粽子般即将要吊挂起来的项烨。
“此人是谁?怎么装扮如此古怪?”中年将军走到项烨跟前把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有些疑惑的问道:“我在军中怎么从未见过此人?他是从哪里来的?”
中年将军出现后,周围的官兵包括押解着项烨的几个士兵纷纷半跪在地上给他行礼,项清则撅着小嘴有些不满的对他说道:“父亲,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赶来,莫非是余樊君又去求你来救他?”
项清这一声喊,顿时让被捆起来的项烨理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中年将军在军中的威望来看,他必定是项梁无疑,而项清叫他父亲,她肯定就是项梁的女儿无疑。
理清了关系之后,项烨不免在心中感叹,历史真是个扯淡的东西,项梁有着这么漂亮且充满暴力的个性女儿,在历史书上居然没有任何记载。
“余樊君找我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给此人求情?你又为什么把此人捆起来?我是听到你们在这边大呼小叫的混闹,才过来看看,与余将军并无瓜葛。”项梁皱着眉头看着项清,直把刚才还大呼小叫要扒了项烨皮的她看的浑身发毛,畏惧的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