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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田中光临游泳池!毛泽东礼赠楚辞(21)

  碰了一个软钉子,田维新半开玩笑地说:“韩司令,我是征求你的意见,可这是总理让我征求你的意见。”

  韩先楚还是不松口。

  田维新深感棘手,又把情况向周恩来作了汇报。周恩来略一沉吟:“还是放韩先楚那里,开会时我与他谈。”

  几天后,韩先楚奉命进京。田维新一见韩先楚便招呼:“老韩,这次总理找你谈了,你不能不给总理面子吧?”

  “见了总理,我也还是有困难啊。”韩先楚说,“王建安是我的老上级!老同志多了,我也不好工作哪。”

  韩先楚说的也是实话。王建安在红军时代就是军政委,而韩先楚那个时候还是师长。谁知周恩来找韩先楚一谈,韩先楚就心悦诚服地同意了。于是,福州军区又多了一位上将副司令员。

  红军时代就担任政治部主任的李志民上将重新出来工作以后,也到了福州,出任福州军区政委。

  四位上将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当时,在微妙的政治形势下,军队高级将领的“解放”工作,基本上是周恩来点一个解决一个。周恩来点的方式又总是十分巧妙。

  一次,政治局开会,周恩来突然向李德生和田维新提了一个问题:“杨勇、廖汉生是怎么打倒的?”

  李德生和田维新面面相觑。他俩也不知底细,只好如实回答:“不知道。”

  “你们去调查一下。”周恩来说。这就是周恩来的领导艺术,点到为止,从不划框框,结论由做具体工作的同志通过调查研究去下。

  总政治部立即派人调查。

  杨勇上将和廖汉生中将是在北京军区司令员和政委的任上,于“文革”初期被莫名其妙打倒的。有周恩来点将,两位将军的“解放”工程虽然也费了一番周折,但最终都解决了。

  廖汉生将军复出后,先后担任过军事科学院政委、南京军区第一政委、沈阳军区第一政委。目前他还担任着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职务。

  杨勇将军复出后,也担任了大军区的领导职务。由于他的大度,使他的结论经历了一番反复,从而体现出周恩来对干部的一片爱心。

  杨勇将军被打倒时,林彪一伙无限上纲,甚至把杨勇部下的参谋、科长的事,一股脑儿地算到杨勇的账上。

  总政治部重新审查杨勇将军的结论出来后,周恩来总理批示:“请田维新同志找杨勇同志谈一下,征求一下杨勇同志本人对结论的意见。”

  田维新亲自跑到杨勇的住处,征求杨勇对审查结论的意见。杨勇很大度地说:“总政做的结论我没意见。”田维新说:“结论是我们做的,但是我们对你的问题不是很清楚。总理让我跟你谈一谈,你有什么意见,总理会重视的。”杨勇还是说:“我对总政的结论没有意见。”

  结论作出后,杨勇将军等了半年,才被分配到沈阳军区任第一副司令员。过了不久,中央调杨勇出任新疆军区司令员。杨勇上任之后,周恩来在杨勇的结论上再次批示:“田维新同志,我们给杨勇做的结论似乎口径严了一些,请你再征求杨勇同志一次意见。”

  尽管周恩来的批示口气很和缓,田维新将军深知其中分量。他再次带着总政干部部的一位处长去京西宾馆拜访杨勇。不料杨勇还是说对结论没有意见。田维新又做了半天工作,杨勇才说,结论中提到的一个问题,是一个科长干的,但是自己负有领导责任,“把这件事写在我的头上也是可以的。”

  吴克华中将是1929年参加革命的老红军。“文革”初期,他在炮兵司令员的任上被打倒后,便失踪了。

  “吴克华哪里去了?”周恩来在政治局讨论落实干部政策会议上发问。

  总政根据周恩来的指示,立即展开调查。可是炮兵司令部的干部和一些造反派都说不知道吴克华在什么地方。后来从一位干事口中获悉:吴克华被秘密关押在地下室里。

  得知了吴克华将军的下落,下一个难题是怎么把他安全地接出来?因为总政治部并没有掌握直接的证据,万一关押吴克华的那伙人闻讯拒交或把将军转移,将使问题复杂化。

  李德生主任听了汇报以后,灵机一动,写下了一纸手令:“提审吴克华”,令总政保卫部当晚派人前去提人。关押吴克华将军的那伙人,一看李德生的亲笔手令,以为总政与他们持同样观点,爽快地将吴克华交了出来。

  人是找到了,却引来了一场误会。

  保卫战士把吴克华将军带到京西宾馆的一个会客室,向坐在那里的李德生主任和田维新副主任报告说:“报告首长,吴克华带到。”

  李德生挥了挥手:“知道了!”小战士便退了出去。李德生在沙发上欠了欠身说:“吴克华同志,请坐。”

  吴克华将军听说又要“提审”,以为自己又要挨整了。他对李德生主任说话口气和用词的变化毫无觉察,不敢入坐。

  李德生知道吴克华误会了,便解释说:“吴克华同志,我们是奉周总理之命来找你谈话的。”

  吴克华将军仍不敢相信这戏剧性的重大变化——从“提审”一变而为同志间的谈话。

  “文革”这几年,挨斗挨批,受骗多了。他却一时反应不过来。

  眼见时过半夜,而吴克华将军显然难以在短时间内适应这一反差巨大的突变。李德生只好顺其自然,请吴克华吃夜宵,先休息一下,然后找他再谈……几经周折,吴克华终于得到了“解放”。

  吴克华将军解放后,出任过铁道兵司令员、成都军区司令员、乌鲁木齐军区司令员和广州军区司令员。

  又是一次政治局会议,周恩来提出:“秦基伟、李成芳到哪里去了?”

  秦基伟和李成芳都是红四方面军的老战士,都在刘邓大军和志愿军部队担任过军长,都于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文革”开始时,秦基伟是昆明军区司令员,李成芳是政委。

  贺龙元帅受诬陷后,秦基伟和李成芳立即被关押了起来。

  秦基伟是一员战功卓著的虎将。抗美援朝时的上甘岭战役就是他指挥的。

  为了打倒秦基伟这员虎将,林彪一伙到处散布说,秦基伟是贺龙的人。

  如果在贺龙元帅与秦基伟将军之间一定要扯上一点什么关系的话,那是志愿军回国之后,秦基伟先后出任云南军区副司令员、昆明军区副司令员、昆明军区司令员。而昆明军区是建国初期的西南军区撤销后组建的两大军区之一(另一个是成都军区)。贺帅是西南军区的司令员。

  田维新把调查情况向周恩来作了汇报。当说到秦基伟、李成芳被打倒的情况时,周恩来指出:“他那儿是一锅端,军区6位主要领导全部被免职。”

  田维新汇报说:“根据我们调查掌握的情况,秦基伟被关押在湖南,由广州军区负责,具体情况还不很清楚。”

  周恩来当即指示:“把他调回来嘛!”

  秦基伟到北京以后,住在京东海运仓第一招待所。当时这家招待所的后楼成了即将“解放”的将军们的驻地。将军们在这里就恢复了自由,可以外出逛街散步,探亲访友。

  一天,周恩来通知田维新说,他要见见秦基伟。这个时候,总政尚未给秦基伟做结论。秦基伟的工作安排还没有定下来。在田维新的印象中,周恩来召见尚未做结论的将军,仅秦基伟一人。

  接到周恩来指示后,田维新立即打电话到招待所,后楼服务员回答说,秦基伟将军散步去了。田维新告诉服务员:“你马上去找一下秦司令,让他马上给我回一个电话,总理要见他。”

  不一会儿,秦基伟的电话便过来了。他听说周恩来总理要见他,很激动,在电话中问道:

  “总理要见我,我穿什么衣服去?”田维新说:“穿军装。”秦基伟问:“那我还戴领章吗?”田维新说:“当然戴。”

  军装,尤其是领章,是军人的标志。但是秦基伟在“文革”中受迫害七年,被剥夺了戴领章的权利七年。此刻他刚刚恢复自由,尚未恢复工作。因此他不能不有此一问。

  田维新把秦基伟领到周恩来的办公室后便走了,周恩来与秦基伟作了一次单独长谈。

  落实政策后,李成芳任第五机械工业部部长。秦基伟先后出任成都军区司令员、北京军区第二政委、第一政委、司令员、国防部长。

  “解放”老将军的工作,大体上有个工作程序。

  第一步是由总政治部审查鉴别原先把老将军打倒时所做的结论,确认哪些是无中生有的、哪些是颠倒黑白的、哪些是无限上纲的。

  然后,总政治部拿出来的审查结论,还必须与把老将军打倒的原单位取得大体一致的意见。

  最难的一关是政治局。按照规定,每个被“解放”的将军最后都要经政治局会议讨论通过。

  政治局会议一般在下午7时半召开,一次会议通常讨论四位将军的审查结论。每位将军都有一份材料,包括本人的经历、被打倒的情况、甄别情况、总政的审查结论。个别的还要附上必要的证明材料。这些材料,与会的政治局委员人手一份,讨论之前先浏览一遍。所以,每次政治局讨论老将军的“解放”,田维新都要提一大包材料进会场。

  当时的政治局会议都是由周恩来总理主持的。

  材料发完,周恩来便宣布:“大家先把材料看一看。”

  到了田维新讲材料时,发难的就是“四人帮”,尤其江青和张春桥为最甚。

  这样,从下午7时半开始的会议,往往到半夜12时也结束不了,通常吃过夜宵后一直讨论到凌晨4时才结束。

  田维新回忆说:“在讨论老将军‘解放’问题的政治局会议上,争论之激烈、时间之漫长,真令人难以忍受。后来与江青争辩得多了,也就习惯了,不怕了,无非是多几顶帽子就是了。”

  在老将军的记忆中,周恩来主持这样的政治局会议,说话不多,只在要害处说一两句。不过常常是他的一两句话一出口,江青一伙就争不起来了,事情也就定了。

  周恩来虽然说话不多,但是对每个人的态度都了如指掌。某个问题,他感到需要谁支持一下,便会及时点将:“剑英你说呢?”

  周恩来从不在会上与江青公开争论。但是如果江青诬人太甚,帽子扣得太大太多,周恩来就会及时地出来说话。他常用很简洁的语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述说一遍,然后反问一句:“这个事能扣这个帽子吗?”经周恩来这么一反问,江青常常就哑口无言了。

  如果被“解放”的某个干部确实有缺点失误,江青一伙就会趁机无限上纲。这种时候,周恩来常常会说上几句:“这不算个什么错误么,这是工作中的问题,谁都会有这样的问题。”轻轻几句话,便将江青一伙扣的大帽子不动声色地顶了回去。

  到大家的意见都说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周恩来还会问一句:“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如果没有人发言了,周恩来才宣布:“这事就这样了。”然后转入下一个将军“解放”问题的讨论。

  由于江青一伙的发难,175位将军的“解放”在政治局讨论时,没有几个是很顺利的。在田维新的记忆中,颜金生将军是比较顺利的一个,但也连闯了江青设置的三道关。

  颜金生少将是湖南茶陵县人,1932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建国后先后任过西北军区炮兵司令员兼政委,中国人民志愿军军政委,武汉军区政治部主任。“文革”开始前不久,他转业调任国务院文化部副部长。

  文化部的副部长怎么由总政来审查“解放”呢?

  田维新在政治局会议上介绍说:“颜金生是军队转业干部,到文化部工作时间不长,没有什么错误。”

  理由只有一句话,到文化部工作时间不长。其实呢,当时文化部系统控制在江青一伙手里。把颜金生从文化部系统调出来,由军队去安排,这就跳出了江青一伙的魔爪。这是周恩来的“解放”将军的一着巧棋。

  江青一听又发难了:“颜金生有错误,他推行了资产阶级文艺路线。”

  田维新说:“颜金生是工农干部,识字不多,不可能提出什么文艺路线。”

  这话是有根有据的。发给政治局成员的材料上明明白白地写着:颜金生,1918年出生,1932年14岁就加入人民军队,他能读过多少年书?

  朱德元帅一听江青又要无理取闹,一板一眼地说:“颜金生他就不识几个大字。”总司令为将军说话,一言九鼎,江青顿时哑了。

  眼见这一关过去了,田维新又介绍说:“准备把颜金生同志派到陕西……”

  话音未落,江青又反对了:“你是让颜金生到陕西给二方面军垒山头。他不应分配西南,应该分配到东南。”

  江青自己拉帮结伙,故以“山头”度人。

  针对这种猜忌之心,田维新说:“陕西省军区司令员黄经耀是从黑龙江省军区副司令员任上调过去的。”

  李德生说:“现在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二方面军的同志在陕西已经不多了。”经过这么一番解释,颜金生将军去西北才获通过。田维新继续说:“我们考虑让颜金生到陕西当政委。”

  江青再次反对说:“他犯那么大的错误,当正职不合适。”这是江青第三次发难。

  田维新说明:“陕西省军区原来有一个政委。派颜金生同志去陕西,是考虑让他去管军工企业。现在备战,陕西军区企业很多。”

  叶剑英元帅也出来说话:“现在备战,炮弹子弹很不足,急需抓一抓。”

  最后周恩来表态,“我看颜金生同志调出文化部,到陕西当政委管军工是合适的。”

  周恩来一锤定音,颜金生总算过了关。

  落实干部政策的工作开始后,解放军报社迟迟未见行动。

  这也难怪。解放军报在“文革”初期最严重的一个案子是所谓的“绑架”肖力案。肖力就是李讷,江青的女儿。定案的结论上写着:绑架肖力就是反江青、反毛主席。

  在1973年的形势下,这样的案子谁敢动!

  迟浩田到解放军报任副总编后,分管政治工作。他经过长时间的深入调查了解,认定军报的三大事件,包括所谓的“绑架”肖力案,都是假的。但是这三个事件都是江青直接定的。不好办。迟浩田便把情况向军报主要负责人张志作了汇报。

  涉及到江青的事,张志哪敢做主。他到总政治部向田维新汇报说:“田副主任,我向你反映一个情况,我们军报的三个事件,迟浩田同志经过了解,认定都是假的。但是这三个事件都是江青定的,一动就会反映到江青那里去。所以,我们落实干部政策很难。”

  不是江青直接打倒的干部,江青尚且要多方阻挠,胡搅蛮缠,若把她自己直接定的案子否定了,她还不搅个天翻地覆?

  田维新想了想说:“能不能想个办法,不惹江青。”

  “怎么能不惹江青呢?”张志问。

  田维新说:“你们把事件撇开,就说这些干部没有犯什么错误,先把他们‘解放’出来,让他们恢复工作。”

  张志说:“这办法行倒是行,不过风险也很大。”

  田维新嘱咐说:“这件事你先别办,等我与李主任商量一下再说。”

  第二天,田维新就与李德生商量。李德生认为也只能这么办了。如果不落实干部政策,干部受委屈,军报也没法办好。

  解放军报社按照这个办法,“解放”了一批干部。有人立即向上告了黑状,送了一大堆材料给江青。江青还真看了这些材料,在这里批一个“这是一个反革命”,在那里批一个“这是个坏人”,最后要“德生同志查处”。

  李德生正坐在沙发上看江青批转的这份材料,田维新进去了。“你看吧!”李德生顺手把材料往茶几上一摔,没好气地说。

  田维新一看,是解放军报的事,就说:“这是意料之中的。”

  “怎么办?”李德生问。

  “有两条办法。”田维新说。

  “哪两条?”李德生紧追着问。

  “第一条,再把他们都关起来。”田维新说。

  “那不行,哪能这样干。”李德生未加思索,立即否定了这一个办法。

  田维新了解李德生的想法,他不慌不忙地说出了第二条办法:“那就拖。”

  “拖得了吗?”李德生不放心。

  “拖不了,还能再把他们关起来吗?只有拖。”田维新说。

  “那能拖多久?”李德生问。

  “能拖个半年。”田维新说,“江青第一次问,你可以说,材料收到了,还没来得及看。第二次问,说刚看,还没有看完。第三次问,说刚看完,还没查。如果再问,说刚查一两个,还真没问题,其他的还没有查。”

  “能那么老拖着?”李德生又问了一句。

  “起码可以拖半年。”田维新蛮有把握地说:“她还有那么多精力问哪!”

  这件事固然拖了下来,不了了之,总政治部对迟浩田却有了一个好印象,认为这个干部能够实事求是,敢讲真话。事件过去以后,迟浩田从军报副总编(副军级)直接走上了北京军区副政委的领导岗位。后来他又先后出任副总参谋长、济南军区政委,现在是总参谋长。

  经过一年多时间紧张艰难的工作,全军175位被打倒的高级将领终于全部得到了“解放”,重新走上了领导岗位。这里倾注着周恩来总理的一片心血。

  毛泽东下定决心要委邓小平以重任

  1973年8月24日至28日,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举行。按照党章规定的五年期限,这次代表大会是提前一年召开的。毛泽东主持了这次大会。出席大会的有1249位代表,代表着全国2800万名党员。

  十大的主要议程是:一、周恩来代表中共中央作政治报告;二、王洪文代表中共中央作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并向大会提出《中国共产党章程草案》;三、选举中国共产党第十届中央委员会。大会选举了148位代表组成的主席团,毛泽东为主席团主席,周恩来、王洪文、康生、叶剑英、李德生为主席团副主席,张春桥为主席团秘书长。

  大会一致通过了上述两个报告和新的《中国共产党章程》,选举产生了第十届中央委员会,195人当选为中央委员,124人当选为候补中央委员。一批久经考验、众望所归的、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排斥和打击的老同志,如邓小平、王稼祥、乌兰夫、李井泉、谭震林、廖承志等,被选为中央委员。据参加了中共十大的一位中央委员回忆:在中共十大上,她与邓小平分在一个小组,当讨论大会提出的第十届中央委员候选人名单时,她在小组发言中不同意大会提名自己为中央委员候选人。邓小平也是第十届中央委员候选人之一。邓小平发言时,认真地说:“我不反对大会提名我为中央委员候选人。”表现了一个老革命家的光明磊落的气魄。

  由于党胜利地粉碎了林彪反革命集团,所以林彪反革命集团的骨干成员都被清除出了中央委员会。但是,江青反革命集团的一大批骨干分子却以“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新生力量”的名义,进入了中央委员会。

  在中共十届一中全会上,选举了中央领导机构。选举结果如下:

  中央委员会主席:毛泽东

  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周恩来、王洪文、康生、叶剑英、李德生

  中央政治局委员(以下按姓氏笔画为序):毛泽东、王洪文、韦国清、叶剑英、刘伯承、江青、朱德、许世友、华国锋、纪登奎、吴德、汪东兴、陈永贵、陈锡联、李先念、李德生、张春桥、周恩来、姚文元、康生、董必武

  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吴桂贤、苏振华、倪志福、赛福鼎

  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委员:

  毛泽东、王洪文、叶剑英、朱德、李德生、张春桥、周恩来、康生、董必武

  中共十大继续了中共九大的左倾错误,大会通过的由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等负责起草的政治报告中,没有正确地分析林彪事件发生的原因,总结正确的经验教训,反而肯定“九大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都是正确的”;号召全党“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坚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还把“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认定为“客观规律”,预言“党内两条路线斗争将长期存在,还会出现十次、二十次、三十次”,把批判林彪的“极右实质”列为首要任务。在这样的左倾错误方针指导下,只能使“文化大革命”愈拖愈久,破坏性的后果愈来愈严重。

  在中共十大上,靠“文化大革命”起家的“文革新贵”王洪文当选为中央副主席,张春桥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江青、姚文元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长期充当江青和“中央文革小组”顾问的康生当选为中央副主席,使江青反革命集团的势力得到加强。十大以后,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在中央政治局结成“四人帮”,大肆进行篡党夺权的活动。但是,全党、全国人民已经从林彪事件中提高了政治觉悟和辨别是非的能力。一场更加激烈的否定还是肯定“文化大革命”的斗争正在逐渐地酝酿和形成。

  在中共十大的宣传材料中,曾有这样一段话,党的第十届中央委员会的组成,既有建党初期的老同志,又有经过长期革命战争考验的中年同志,还有在“文化大革命”中涌现出来的“新生力量”,“这充分反映了我们党的事业兴旺发达,后继有人”。

  明眼人一看得知,这个“兴旺发达,后继有人”指的是身着一套簇新的军装,梳着漂亮的小分头,唇红齿白,年轻少壮,年仅38岁的新任中共中央副主席王洪文。

  这是毛泽东在林彪叛党叛国、粉身碎骨以后,又选择的一位接班人。

  王洪文何许人也,一般人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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