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艳具有很强的女性魅力,这是她天生的优点。她的身材丰满,曲线突出,皮肤白皙,头发长卷,性别特征明显。
如果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许不会对她具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就因为她只有我一个男人,她一直认为我最强,所以我害怕没经验又天性好奇的熊艳哪天好奇心发作和别的男人上床,发现她的男人不是最强的。
我从不表扬她的这些优点,而且尽可能把和她上床表现的像解救困难户一样,希望她认为自己对男人不具备吸引力,哪怕每次行为出卖了谎言,至少我在口头上一直如此强调。我害怕她,哪天发现了利用自己的这些优势招惹别的男人。这种与日俱增的担忧让我抓狂,直到我想出了一劳永逸的办法:和她分手。和她分手之后就再不用担心晚上联系不到她而瞎琢磨,偏偏还得装成满不在乎的样子;担心吵架后,她采用身体出轨的方式报复;担心出轨被她发现,采用乱搞的方式报复……
男人总会有性的冲动和喜欢性的新鲜刺激。和她分手后,我无比空虚,急切需要温热的女人气息代替右手。
我要证明,空虚不是与她分手后感情的空虚,而是没有女人身体的空虚。于是我便上QQ,花了几天时间培养,锁定一个目标:电台情歌,已婚妇女,27,言语开放。我也把和熊艳一起拍的大头贴发给她。把我们的合影发给要泡的网友,也是我的手段。大头贴上我和熊艳拍的就像一对璧人,和我偷别人的老婆一样,她勾引靓女的男朋友肯定也同样具有征服感。
果然,我们的照片起到很大的作用,她的兴趣马上提高。我开始在网上大胆的勾引、挑逗她。电台情歌一针见血的揭示我不愿面对的事实--我描绘的和她亲热的场景其实只是回忆和熊艳无数次亲热的一次。我难道真的只是在怀念熊艳的身体吗?不是,我是可以把性和爱分开的男人。我在网上又勾引了电台情歌几次,软硬兼施。终于,她答应第二天上午来我家,可是有一个要求。
花了一周的时间,每天下班就在电脑上打这些字,可最后的结果是他们看中了熊艳!我那时彻底崩溃。对异性,熊艳远比我更具有性诱惑。我花了时间、费了脑力、用尽技法,都不及她不谙世事的躲在大头贴上一笑。
没想到电台情歌的老公是移动的什么内部人员,轻而易举的从我告诉电台情歌她的手机号码里查到了通话最多的那个号--熊艳的,开始直接对熊艳进行骚扰。当然,不止我要发狂,还有电台情歌也嫉妒她,当她发现丈夫真的是对照片中的女人一见钟情后。我敢想象她被别的男人拥入怀。我恨她,她的霪乱撕毁一切与她重新在一起的可能。我打电话给杜威。
“熊艳离婚了?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杜威很吃惊。“你怎么知道她离婚了?你从哪打听的?”
“哼。我还需要打听吗?她在我们这已经以性贿赂出名了!”杜威沉默着不语。
“看样子你都知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她结婚、生孩子你都说,离婚了你却不说呢?”
“她是离婚了,那又怎样?你又没离婚。”
杜威提醒,我无权再过问她的一切。
“你要真还关心她,就离她远点,别再伤害她。”
“那她为什么离婚?啥时候离的?”
“刚生完孩子时。”
“为什么?她不是生了个儿子吗,怎么搞的还要离婚?那孩子判给了谁?”
“孩子没满月就死了。先天不足。你别再问了。”
“我可能这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了。怎么办,我好想给你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别乱想,我们好好治,现在科学这么发达,非治不好,我们还可以人工受孕啊。”
“真的?那好啊,听说人工受孕往往容易生双胞胎。”
“那双胞胎是两儿子还好,一个跟我姓,一个跟你姓,要是两女孩我可亏死了。”
“为什么?女孩多好啊。体贴父母……”
“好什么好?像你这样,父母把养这么大,白白嫩嫩,保护得这么好,最后不还是白送给我了吗?”
“你怎么这么说,好坏啊……”
想要孩子的熊艳一胎流了,一胎死了,还和丈夫离婚,受的打击可想而知。但这都不是她放纵的借口。我不和她再纠缠。她如果低姿态的撒娇叫我,像过去那样扑到我怀里,我还能拒绝吗?
我领着潘佳上街购物,钻戒,手表,时装,只要她试什么我就刷卡买什么。
“你疯了?我没说要买,只是看看而已。”
“没关系,看看也可以买嘛,有更合适的,再买。”
我要补偿潘佳,可我不知道欠了她什么。婚后从没出轨过,私心杂念都没有。昨天和熊艳也没有。我以前欠了熊艳,想在潘佳身上补偿。
“我看,我们还是不逛了,回去吧。我累了,再说也买了这么多东西,够了。”
“不行,不够。你再去挑点衣服,冬天快来了,挑点新上季的衣服,啊,还有鞋。”我不由分说拉着潘佳就走。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看现在才几月份,需要穿冬装吗?到底是你要买,还是我要买?”潘佳甩开我的手站在商场中央高声道。我们僵持地站着。她叹口气,过来扯我的手:“我们回去吧,回去包饺子给你吃,下次再来逛嘛。”她像母亲扯着我的手,带着任性的孩子回家。我心潮起伏。熊艳可以向两个人打听到我的电话号码:杜威和陈总。可她现在是广告公司的老总,每天计划着招呼手下的女公关接客,一单生意1500万,赚的不少。她哪里还会记得我。
我白天照常上班,下班后到晚上九十点钟难受。因为这个时间,熊艳开始坐在这个老总的大腿,那个老板的怀里。12点了,她一定正光溜溜的躺在哪间宾馆的床上。
“我出去走走。”没等潘佳回答,我拿着手机和钱包出门,拨通熊艳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对后再拨……”
我又打杜威的电话:“熊艳的号码改了?现在是多少?”
“我只和她在网上联系,我可不知道她的电话。”
“怎么可能,那你每次怎么及时知道她的消息?”
“真的。她有我的号码,我没有她的。有事都是她打给我的。而且你不应该再去找她了,你不怕你老婆知道?”。
杜威不像撒谎。我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问陈总。正花天酒地的陈总微醉着回答说:“你开始还说没兴趣,装得像君子一样,怎么,现在爽了一次还想要?我没她电话,平常都是她打给我,她求我办事啊。名片倒是有,放办公室,现在也没带身上。这样,你过我来吧,这边这有几个美女,身材长相都比她强,让你一个。”
“我就是要找她有公事,谈广告业务。”
“少来了,这个时候谈业务?我说那娘们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这么勾你的魂?改天我也尝尝是啥味道……”
我没听完就把电话摔碎了。以前她总能让我这样莫名的烦躁发火,没想到和别人结婚了也一样。我急也揪心,躁也揪心。
我以前总是关机,她四处找。现在是她换了号,我四处找她。
她有做侦探的天分,我每个哥们的手机号码从没告诉过她,可她全有。有一次我们三个男的去泡吧,熊艳打我手机,太吵没听见,她接着打另外两个的,其中一个哥们接了,惊呼:“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号码?你老公他都不知道!
我关机,嫌熊艳烦,电话太多,经常拿着漫游和长途费演韩剧。可她居然可以在我重新开机的第一时间打过来,含着哭腔说:“你怎么可以关机?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万一我这个时候突然出车祸、被抢劫怎么办?你知道我一直打你的手机打了多久吗?”
“你说,你还烦不烦,你再烦,我又关机了。”
“别关机……”熊艳急的马上哭起来,“我不烦你了。好吗?”
我得意的笑:“恩,这还差不多。我挂了。”
“啊,等一下,你今天还没说一句甜蜜的话,光骂我了。你说一句,我就能睡的香些,就一句。”
我有办法关机整她,她也有办法整我说出肉麻的表白。
“乖,宝宝乖,要听话我才会喜欢你啊。”
“好,我会听话,你今天想我吗?”
“当然了。”
“想,怎么不打给我呢?”
“我今天好忙,到现在才回家,还没洗澡。”
“真的啊,那你今天忙些什么?”
“忙的是……诶,又说了多少句了?你不是说不烦我了吗?我挂了啊。”
“好,不说了,再说一遍你爱我,我就挂电话。”
我强硬,她拿我没办法。她撒娇扮可怜,我拿她也没办法。我们是天生的冤家。所以才会分手了还能碰见,这是缘分。只是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