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让倒下的一瞬间,温格当时就出了一身冷汗。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温格在心中不停的向上天祈祷着。
队医已经冲了上去,然后用担架将苏让抬出了训练场,温格吩咐了一下自己的助手,也匆匆的离开了。
他要去看看苏让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大腿肌肉拉伤,而且他的小腿也有轻微骨裂,最好让他休息一个月。而且这一个月他的右腿尽量不要受力。一会给他找个拐,这一个月让他尽量拄着拐行动吧。”
温格一到,得到的就是苏让将缺席一个月的消息。对于温格来说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苏让刚刚找回自己的状态就受伤,这对阿森纳的进攻来说,是有很大影响的。因为范 佩西和阿德巴约比赛虽然打了不少,但是状态似乎不是很稳定。苏让虽然也算不上稳定,但是好不容易找到好状态却又伤了。
温格现在虽然郁闷,但也只能安慰一下自己的弟子,让他好好养伤了。
“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先在家休息几天,然后过几天来训练基地练练器械。别的就先不要练了。”温格看下苏让,让他留在这也没什么用了,还是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教练。”苏让虽然知道球员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但是真正到了受伤的时候还是很郁闷。不过,看来这个伤也不太重,所以苏让的心情也不是太沉重了。一个月而已,眨个眼就过去了。苏让自己这么对自己说道。
最后,苏让坐着俱乐部的车子回到了自己家,这时也不过才下午2点左右,邀请那个送他回来的司机进屋坐坐。但是被人家一句还要工作给噎了回去。苏让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不知道安在不在家。苏让边想着这个问题,边笨拙的拄着拐向屋内走去。
打开门,厅内很安静,苏让将东西都丢到了沙发上。
没有人吗?又出去了?就在苏让准备去厨房找点喝的东西的时候,好象楼上传出来一些声音。
在家啊?苏让放下牛奶,拄着拐费了好大劲才爬上了二楼。
不过,当他走到卧室的门前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你问为什么?因为卧室内传出的声音让苏让不得不停下来。至于什么声音?我相信成年人都会明白。
也许只有安的声音,苏让也不会停。但是另外一个男性的声音让苏让无法鼓起勇气打开面前这扇门。
也许是在看电视。苏让这么和自己说道,虽然他知道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而且,随后房间内传出的话让苏让的幻想彻底湮灭。
“你不怕你老公回来?”一个男性的声音说道,声音还不小。起码在门外的苏让可以清楚的听到。
“他一天就只知道比赛,训练,比赛,训练。根本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训练吧!”无比熟悉的声音,让苏让在门外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真是个白痴,拥有这么美丽的老婆居然还不懂得珍惜。”
“呵呵,那个笨蛋就只知道好好踢球赚钱,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的生活不用愁了。”
“哈哈,对,安!让那个笨蛋多赚点钱,等差不多的时候你们就离婚,然后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到时,我们永远在一起。”
“恩!”
苏让现在很想一脚将这个门踹开,但是他不能,他现在整条右腿还处于受伤状态中,连走路都很费劲。大腿肌肉拉伤起码也要养上10来天,再加上骨裂,如果苏让不想轻微变成严重的话。最好不要踹门。
苏,忍住!为了这样的家伙影响自己的事业不值得。苏让这么对自己说,至于门里面的两个人还在谈些什么,苏让也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慢慢的走下楼,然后坐在沙发中。嘴角,是被他自己咬破嘴唇而流出的血。
苏让坐在那,回想着自己与安娜贝拉在一起的时光。确实,自己就象一个长不大的家伙一样。一直单纯的认为,她也是喜欢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答应和我结婚。
现在看来,自己太蠢了,安娜贝拉能和他结婚也许是因为好奇,因为他的名气,因为他的前途,还有他的钱。但是最不可能的就是爱上他。
想明白了这一切,苏让只觉得自己好象是被欺骗了一样。但是,能怪谁?当初是他一相情愿的非要拉着人家结婚的。
也不知道在厅内坐了多久,苏让是在一句有点惊慌的女声中清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刚从楼上走下来的安娜贝拉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苏让,突然觉得很可能不妙了!
苏让看了一眼钟上的时间,一边冷冷的答道:“一个小时前。”声音有点沙哑,也有一点低沉。
安娜贝拉听到这句话,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但是这时,她反而平静了下来。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这是一个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苏让没有说话,但是看向安娜贝拉的目光却让她知道了答案。也许是觉得有点对不起苏让,安娜贝拉居然不敢直视。
这时,一个人。一个男人出现在安娜贝拉的身后,抱住安娜贝拉然后说道:“既然已经都知道了,那干脆就摊牌吧!”
这个家伙的动作让苏让很想冲上去扁他一顿,不过,看安娜贝拉居然乖乖的待在那个家伙的怀里,苏让忍住了动手的冲动。
“看来,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明天,去办离婚。”苏让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说一句话,只是低着头坐在沙发当中,那个样子是不想再看两个人一眼。
那个男的看到苏让居然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让人带走却只知道坐在那里,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带着安娜贝拉离开了这个家。
而苏让,他只能坐在那,死死的捏着自己的右腿。而外面的天,则越来越黑。
当第二天,安娜贝拉来到这里,希望和苏让一起去办离婚的时候,发现苏让还是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动过地方,而且,一夜下来,原本光鲜亮丽的头发现在也黯淡无光,眼神也可以和死鱼相比。
等到苏让看到安娜贝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才反应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现在该去和安娜贝拉办理离婚去了。
拿起昨天被他丢在地上的拐,站起身,准备和安娜贝拉一起出去。
“你带路吧,相信你早已经熟悉了路线吧!”苏让的话带着一丝的怨恨。
“你的腿?”安娜贝拉终于知道苏让为什么昨天没有跳起来扁人了,她早就知道自己这个老公虽然脾气不坏,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主。昨天居然没有扁人,原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小伤!走吧!”然后,看也不看安娜贝拉一眼,直接带头出了屋子。安娜贝拉,也只能在后面跟着。
离婚看来也不是那么简单,苏让足足来回折腾了半个多月才彻底将离婚手续全都搞定,从这一刻起,他就又回到了单身的行列了。而折腾了半个月,苏让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起码正常行走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唯一要小心的就是不要让右腿受太大的力。不过,心情不怎么样的苏让实在是懒得去注意这些细节。每天他都是去训练基地的健身房锻炼一下自己的上半身,而晚上,则跑到酒吧里去喝酒。
生活过的愈发的堕落,每天都是重复着这样的生活,所以,等到一个月后,阿森纳的球员们惊讶的发现,原来那个总是将头发弄的整齐而又时髦的苏不见了,回来的是一个胡子刮不干净,而且头发也乱糟糟的邋遢鬼。
就连温格都被苏让的这个造型吓了一跳。
而且,当队医给苏让又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后,给出的报告让温格十分的不爽。相当的不爽,可以用愤怒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