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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3)班不能群龙无首啊

朱勇后悔极了。因为他没有盼来应有的期待,那场小品演出后,夏菁菁只是礼貌性地说了句:“想不到你还有表演的才能。”然后用异样的眼光望了一下他头上的帽子,神情漠然地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去表演这种节目了。”

接下来的几天,朱勇能感觉出来,夏菁菁对他很冷淡,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显得吝啬起来,并不是像牛天梓说的那样趁机表现一下自己,夏菁菁就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结果适得其反,因为表演了那个暴露自己缺陷的小品,夏菁菁似乎把他看成了一个怪物,进出桌子里,都会躲他远远的,似乎生怕碰到他而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利。甚至连那天从房东儿子那里借来的一套《倚天屠龙记》送给她说给她爸爸看都被她拒绝了。

朱勇从夏菁菁对他的态度里猜到了这是为什么,便从心里一下子恨上了牛天梓,这个牛蹄子,能出什么好点子?而自己,居然会相信他的话?因为心里恨着牛天梓,朱勇便会在上课或下课时有些豁出去的样子向牛天梓投去愤愤的眼神。为什么说是豁出去呢?因为朱勇一向是害怕牛天梓的,别说向他投去愤愤的眼神,就是看他一眼也会招来他的讥讽或嘲笑,所以,朱勇只要听到牛天梓的声音都会躲得远远的,怎么还敢向他投去表达自己内心愤怒的目光呢?但因为夏菁菁对自己的态度,朱勇决定“挺而走险”了!

只是令朱勇奇怪的是,牛天梓不但没有对朱勇报以讥讽或嘲笑,连他脸上的表情都显得蔫蔫的,仿佛被一个比他更强的对手打败了似的,谁会比牛蹄子还厉害?

朱勇当然不会知道,牛天梓是在为刘颖对他的无视而苦恼,他已经忘记了对朱勇愤怒的目光报以回击。

本来,牛天梓以为演了一个英雄人物就会得到刘颖的青睐,想不到刘颖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那话说得多残酷,“我上厕所去了,根本就没看。”“我不喜欢你,没什么好聊的。”这可是自己的初恋呀!怎么会遭遇这种下场?

接连几天,牛天梓的心情沉重得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他想着,想着怎么做才会讨得刘颖的喜欢?他看着,看着陈远的所做所为,为什么陈远能讨到刘颖的喜欢?论电脑,自己和陈远几乎不分上下,论学习,陈远的数学拔尖而自己的语文拔尖,各有所长,论长相,陈远瘦而高,自己实而壮,论外貌,陈远白而帅,自己黑而酷,论体育,牛天梓的体育可是全校都拔尖的啊!秋季运动会,他曾拿过三个冠军呐!陈远哪里是自己的对手?可他为什么能得到刘颖的喜欢?牛天梓苦思冥想了一个星期终于想出来了,因为陈远是班长!而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哼,如果让自己当班长,别说一个刘颖,就是10个刘颖也会乖乖地向自己送来爱慕的心。只是这当班长的事儿……

牛天梓就是这么一个人,要么不想,只要自己想的,就一定要做到,但是怎么才能当上班长呢?这似乎并不是自己的意愿能够达到的,同学赞成,老师同意,凭着那几个“江湖英雄派”的“好汉”们的赞成是否显得太势单力薄了,而老师同意,萧老师只是暂时来代班主任的,他不会改选原来的班干部。

牛天梓为难了!

就在牛天梓天天为如何当上班长抓耳挠腮时,突然,一则消息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希望。

北京市正在举办一个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学校挑选了几个数学尖子去参加,其中当然包括(3)班的班长陈远。因为这次奥林匹克数学竞赛能够展示各校的教育水平,所以,各校都把这次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当做一件大事来抓。为了能取得名次,学校决定把几个数学尖子抽出去单独辅导,而组织这次辅导的偏偏又是萧老师,虽然他只是个体育老师,但据学校讲,他年轻时就得到过市里什么数学的一等奖,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在了他肩上。

(3)班暂时就要没了班主任,没了班长。

牛天梓想,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嘛!真是天助我也!

但牛天梓知道自己不能到萧老师那里去说,“萧老师,就让我当代理班长吧。”太可笑了!得有策略,才不显得唐突,他整整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趁教室里只有萧老师在擦黑板的功夫,先装出很舍不得的样子对萧老师说:“萧老师,要走好几天么?”见萧老师点头,又作出一副很忧虑的样子说:“群龙无首可不行,总不能等你回来时,看到一副乱七八糟的景象。”

“不用担心,就让夏菁菁暂时代理一下班长。”萧老师似乎并没有把自己要离开几天当回事。

“可是您也不在,夏菁菁能镇得住班里那些调皮的男生吗?”牛天梓话里有话地说。

萧老师停下了手中的黑板擦,似乎听出了牛天梓话中的意思,“那么你说谁来代理班长?”不等牛天梓回答,萧老师又忽地笑起来,“好吧,我喜欢看到同学们有一种上进的精神,或许,这也是你的一种转折?”说着拍拍牛天梓的肩膀,很痛快地说:“行,就让你来代理班长,怎么样?你可真的要负起责任哦!”

牛天梓觉得自己都快要哭了,他简直不相信萧老师会这么痛快地就答应了他的想法,而且一点也没有勉强和为难他,他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的话都白费了。

就这样,牛天梓代理起了(3)班的班长。

因为要以班长的面目在全班亮相,牛天梓觉得首先要以一个崭新的面目出现在班里,就要像,就要像陈远那样,帅而不怪,酷而不冷,威而不狠,他把前一天练了一晚上的微笑用上了,他微笑着举手回答老师的问题,他微笑着劝阻那些“好汉”们不要把纸屑扔到地上,他微笑着帮助女生把自行车锁好,他甚至微笑着拍拍朱勇的肩说有什么困难可以对他说,他会尽力而为,当然,他没有忘记对刘颖说,“你觉得我做的不够的地方尽管对我说,我会改正的。”

刘颖扔给了他一句话:“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牛天梓还是那副固定的微笑,呆呆地看着刘颖的脸,“人总会变的嘛!你不是希望我做个优秀的男生吗?”

刘颖哼了一声走了。

牛天梓当然不会丧气,这不才当了一天的班长么?还有三天呐!

因为萧老师不在,第二天的体育课就由代理班长安排了。牛天梓征求同学们的意见,结果大家争了起来,有同学说打篮球,有同学说踢足球,有同学说……

不管牛天梓怎么解释,意见都无法统一起来,急得牛天梓一个劲地看夏菁菁,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主意,但夏菁菁只是将眼瞅着窗外,不知在看什么;牛天梓又将目光望向孙晓磊,这个体育委员,总能帮他出个主意吧,不料孙晓磊却在和桌后的一个男生在起劲地说着什么,根本就没听他在解释。牛天梓知道几个班委对萧老师让他代理班长有意见,所以,他不能企求班委们会给他任何帮助,他见大家始终安静不下来,脑袋瓜转了一下,突然大声地说:“既然意见不统一,我有个提议,不知大家是否感兴趣?”

同学们终于安静了下来,一齐把目光转向了牛天梓。

“我想大家一定对‘新鸳鸯蝴蝶派’的《喋血恩仇记》特感兴趣吧?知道它的进展吗?”牛天梓的目光掠过夏菁菁,掠过孙晓磊,掠过刘颖,掠过邹雨悦,掠过全班同学,然后停在自己手中展开的一沓“纸”上,当然,牛天梓的手中什么都没有,只是做了一个拿纸的样子,那沓“纸”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样被人看不见。

“喂,牛天梓,有什么新进展吗?”孙晓磊憋不住大声地喊了一句。

另外还有一些关心《喋血恩仇记》的男女生也跟着嚷嚷起来,“别卖关子了,说呀!”

牛天梓的目光移到了夏菁菁的脸上,不管怎么说,陈远不在,她就是班里说话最权威的人物,只要她开口,谁也不会反对,再说了,牛天梓知道她的爸爸是个武侠迷,而且特关心《喋血恩仇记》的进展,为了自己的爸爸,夏菁菁也不会有异议。

牛天梓想对了,夏菁菁终于把自己的目光从窗外拽进来,她先是向刘颖送去一个会心的眼神,然后又冲邹雨悦微微点了一下头,这才揭露地说:“说吧,‘千只手’都写了些什么?”

牛天梓感激地冲夏菁菁笑笑,然后眼神在刘颖脸上看了几秒钟这才把目光定在自己手中的那沓“纸”上,一板一眼地念了起来:

《喋血恩仇记》下卷第十四回

《师父的代价》

千只手

这是一个北风凄叫的清晨,黄河边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的把一柱香插在河边,向着河水连磕了三个头,说:“莲珠,我们看你来了。”

女的也跟着男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抬起头望着滔滔的河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地落下来。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高翔鹤与小蝴蝶。

小蝴蝶任凭泪水哗哗地流着,心中却思绪万千,这是怎样一个女子呢?舍己救人已道明了她身上的一切,如果她活还着,小蝴蝶吞下了一滴眼泪,心里说:“莲珠姐姐,如果你还活着,我定会把翔哥送到你身边来,我不会让你孤独。可是,你曾两次救过我与翔哥,我却没诚心帮你,原谅我。”小蝴蝶又咽下了一滴眼泪,默默转过头望了望高翔鹤。

高翔鹤烧完纸,又对着黄河磕了三个头,这才端起一碗酒走到河边,将酒倒进了黄河中。

酒被河水翻滚起的浪涛打成一片雨花落在河面上,瞬间便与澎湃汹涌的黄河水融为一体,顺着河水流向了远方。

“莲珠,你安息吧!”小蝴蝶紧挨高翔鹤站着,他俩祈祷着,心中也似这河水般地汹涌澎湃。

牛天梓嘴里念着,眼睛却不时地瞟着刘颖,他已经在网上看到了刘颖那篇《人非草木,岂能熟视无睹》的续篇,从那篇文章里他看出了刘颖有意退出对陈远的追求,所以便用一种特有的方式表示出自己心中对刘颖的同情。

只是,刘颖还是一副不理不睬的神态,那样子仿佛根本没把牛天梓的故事放在眼里。

牛天梓苦笑了一下,话音一转,将故事转到别处:

“翔鹤——”

“小蝴蝶——”

突然,远处传来了喊声,高翔鹤与小蝴蝶回过头去,见小飞镖和杨三郎从远处向他俩急匆匆跑来。

“你没事了吧?”小飞镖刚跑到跟前,就一把抓住高翔鹤的衣袖,焦急地问。

杨三郎则走到小蝴蝶面前,关心地问:“听说你受了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小蝴蝶疑惑地摇摇头,不知他俩从哪里听说了此事,又从哪里得知她与高翔鹤在河边。

杨三郎见小蝴蝶摇头,一脸的愤恨,气咻咻地又问:“是谁伤了你?我替你报仇去。”

高翔鹤脸上一片愧疚,在一旁接过杨三郎的话说:“是我。”

“是你?”杨三郎一脸的惊愕。

“你别开玩笑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小飞镖一乐,当高翔鹤是在开玩笑。

小蝴蝶站在一旁却急了,她见高翔鹤脸色极为不安,小飞镖又糊里糊涂地不知轻重,立刻走上前来,冲小飞镖与杨三郎各使了一个眼色,假装轻松地说:“嘿,你们也真信他的,是昨天我与翔哥闹着玩,不小心撞在了他刀上,划了两道口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过两天就好了,瞧你俩大惊小怪的,好象我被谁杀了似地,也不想想,翔哥会狠下心来伤我么?”

小飞镖与杨三郎见小蝴蝶眼神蹊跷,顿时心领神会,顺水推舟地说:“小蝴蝶,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些,不是翔鹤的对手,可别招他。”

小蝴蝶会意地笑了。

杨三郎一转话题,问高翔鹤:“翔鹤,这大半年你去哪里了?我与小飞镖找过你多次都不见你影子。”

高翔鹤早已看到三人诡谲的眼神,知是小蝴蝶在为他打圆场,心中自是感激,也不便再隐瞒什么,便想也不想地说:“我跟师父学艺去了。”

“是学《天魔日月宝剑录》么?”小飞镖惊喜地瞪大了眼。

高翔鹤点头。

“如此说来,那本《天魔日月宝剑录》已经找到了?从哪里找到的?”杨三郎更是迫不急待,惊异的目光不离高翔鹤的脸。

高翔鹤见小飞镖与杨三郎惊讶的神态,不觉笑起来,“是纪庄主帮我找到的,然后交给了师父。”

“我早就猜到,翔鹤一定是跟师父走了,瞧,果不然吧。”

杨三郎很为自己的猜测得意,却见小飞镖向他斜了一眼说:“什么你早就猜到了,你说翔鹤是独自去江湖找那本《天魔日月宝剑录》去了。”

“这不一样么?跟师父学《天魔日月宝剑录》与找《天魔日月宝剑录》不是一样的么?”杨三郎赖皮地笑了。

高翔鹤则歉意地说:“我本想告诉你们,但那晚走得太急,所以……”

“其实我们并末怪你。”小飞镖打断高翔鹤的话,表情郑重地说:“只要你找到了书,学会了武艺,就能杀死严世鹏,给你娘报仇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怪你呢?”

不料小蝴蝶听到小飞镖这话却撅起了嘴,插了一句:“哼,其实翔哥早就背叛了我们……”见三人瞪大了眼不解地望着她,小蝴蝶又说:“翔哥自己就把严世鹏给杀了,居然未喊上我们,他不是背叛我们是什么?当初我们喝血酒时不是说过有难同当么?”

“什么?翔鹤自己就把严世鹏给杀了?”

“为什么不喊上我们?”

“你真的背叛了我们?”

小飞镖与杨三郎立即炸开了锅,忙围住高翔鹤问个不停。

“小飞镖,你听我说,唉,三郎,你不要吵……”不管高翔鹤怎么劝阻,根本是一句也插不上,他只能求救般地望着小蝴蝶。

小蝴蝶得意地一乐,走上前来用两只手捂住小飞镖与杨三郎的嘴,嚷道:“别吵了,你们知道翔哥是用什么武器杀死严世鹏的么?”

这句问话还真管用,小飞镖与杨三郎顿时不闹了,四只眼睛盯住小蝴蝶,急急地问:“快告诉我们,什么武器?”

“告诉你们,准得吓你们一跳!”小蝴蝶卖了个关子,直见两的眼神越来越急,这才拿腔拿调地说:“翔哥是用天魔日月宝剑杀的严世鹏。”

“天魔日月宝剑?怎么又出来一个天魔日月宝剑?”杨三郎不解地将目光转向高翔鹤。

“你真傻,有《天魔日月宝剑录》当然就得有天魔日月宝剑啦,它们应该是配套的。”

杨三郎并不理会小蝴蝶的嘲笑,急切地问:“翔鹤,能将宝书和宝剑给我们一瞧么?让我们也开开眼。”

高翔鹤笑着从身后取下天魔日月宝剑递到杨三郎手中,然后对小飞镖说:“《天魔日月宝剑录》已经被我烧掉了,师父说只要用心记住就行了,留着它会给江湖上带来危害。”

小飞镖脸上一阵惋惜,只好凑到杨三郎跟前看那把宝剑。

“好漂亮的剑鞘!想必剑也如剑鞘般漂亮。”杨三郎赞叹着刚要拔出剑来观赏,却挨了小蝴蝶一巴掌。

“这也是你能看的么?”

“为什么不能?”小飞镖首先不满了。

小蝴蝶刚要解释,一个陌生的声音接过小飞镖的话道:“因为你们的功力还不到时候。”

四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

“师父!”高翔鹤惊讶地喊起来。

四双眼睛盯住了鹑衣怪,不知他为什么会到这儿来?

高翔鹤则恭敬地向鹑衣怪抱拳一揖,“师父,你怎么会来?”

“师父?翔鹤,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师父了。”鹑衣怪阴侧侧地对高翔鹤笑着。

“为什么?”小蝴蝶更是不解。

“为什么?这还不明白?我要借高翔鹤之手杀严世鹏,严世鹏已死,我也就不是翔鹤的师父了。”鹑衣怪说完,狡诈地哼了一声。

小飞镖看不入眼了,一步蹿到鹑衣怪跟前,愤愤地说:“严世鹏是杀翔鹤娘的仇人,根本不用你借谁的手,翔鹤也自会将严世鹏杀死的。”

“哈哈,你说的不错,但是……”鹑衣怪侠邪意地咧着嘴,将目光转向高翔鹤说:“你没忘记那张纸条吧?”

“莫非那张飘进屋的纸条是你所投?”高翔鹤恍然大悟,一双眼直视着鹑衣怪。

只见鹑衣怪走到高翔鹤跟前,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语气突然变得很温和,“你的仇已经报了,是谁帮了你的忙,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我想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总不会忘恩负义对吗?”

“喂,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明事理什么忘恩负义?有话直说,要钱给钱,不就是做了一遭翔哥的师父,又给翔哥扔过一回纸条,有什么了不起的。”小蝴蝶气咻咻地横了鹑衣怪一眼。

小飞镖与杨三郎也在一旁附合着,“可不,有什么了不起,要什么就直说,别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太婆。”

鹑衣怪瞟了他们三个一眼,竟哈哈大笑起来,笑毕才说:“啊,痛快!”然后把视线定在高翔鹤脸上,“想必你也这么想,我干脆就直说了吧。”说着猥琐地一笑,“翔鹤,你仇也报了,和小蝴蝶的关系也不一般,我想过个几年你们一拜堂,生个小娃儿,你决不会抛弃妻儿去江湖上闯荡,所以……”

不料,小蝴蝶一听这话却不干了,她感到这对她是一种侮辱,狠狠地呸了鹑衣怪一口骂道:“住口,下流坯子。难道你就是为说这些而来的么?你不愿做翔哥的师父就趁早滚开,别惹恼了你姑奶奶,有你好看的。”

“嘻嘻,就凭你?”鹑衣怪耸了一下鼻子,“哼,我鹑衣怪还从未败在过谁手下呢!当然,就凭你这付漂亮的小脸蛋,我不会轻易下手,好歹看在徒儿的面子上。”

鹑衣怪挑着眉毛,一副无耻相,把个小蝴蝶气得从腰里抽出鞭子就要向鹑衣怪挥去,却被高翔鹤伸手挡住了。

高翔鹤皱着额头,不厌烦地对鹑衣怪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用扯上别人,凡是我高翔鹤能办到的,决不含糊,谁叫我欠你一份师徒之情呢。”

“哈哈,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仗义!”接着鹑衣怪的目光逐一扫过每一人,一扳脸道:“将那本《天魔日月宝剑录》给我!还有你手里的那把天魔日月宝剑。”

“什么?把《天魔日月宝剑录》和天魔日月宝剑送给你?”四人同时惊诧地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欲知四人是否把《天魔日月宝剑录》和天魔日月宝剑送给鹑衣怪,请听下回分解。

牛天梓的话音未落,同学们便叫喊了起来。

牛天梓看到夏菁菁着急地问:“这么快就完了?”

牛天梓看到孙晓磊冲他挥着拳头,“别牛,接着讲呀!”

牛天梓看到许多男生女生不知对他喊着什么。

当然,牛天梓看得最清楚的是刘颖,只见刘颖的一对眉毛皱得老高,一脸的不满,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吊什么胃口呀?讲还不讲过瘾了?别以为自己会讲故事就拿一把?”那种神色真是让牛天梓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因为别看刘颖在听自己的故事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她的耳朵一个字也未拉下,只不过,只不过是一个小女生要对追她的男生保持一种可笑的虚荣和自尊罢了。牛天梓在内心里偷着乐了一下,然后非常郑重地对大家说:“故事嘛就讲到这里,有谁愿意听的等下课了可以来找我听。”说着故意瞥了刘颖一眼,然后又说:“因为还有半节课,我们不能都开故事会,体育课,顾名思义就是让大家锻炼身体的,剩下的时间自由活动。”

剩下来的两天,牛天梓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好班长,在那些恶作剧的念头刚要冒出来时,他就会不屑地拍一巴掌自己的头,心里说,班长可不能做坏事哟!他觉得班长就得管好班里的纪律,绝不允许那些坏人坏事出现,当看到那些“好汉”们继续做“坏事”时,他会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训斥,弄得那几个“好汉”被他骂完后便惊疑这个最喜欢做“坏事”的牛蹄子是不是吃错了药?但不管这个牛蹄子是否真的吃错了药,“好汉”们不敢不听他的话,因为他是牛天梓,牛天梓身上有一股能够震住他们的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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